【欲落紅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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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這樣……”楚清竹急急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控制著那龐大的蛛身向後退了半步,拉開了些許距離,“好多地方……我自己都還控制不好!萬一……萬一待會兒裡面……有什麼古怪的力道,或是……或是那些……那些內壁……不小心傷了你……那可如何是好?!”她越說越急,顯然是真的擔心。

  李肅聽了,卻只當她是臨陣羞怯或是顧慮太多,心中那股子因《順情錄》而起的、要徹底接納她一切的念頭,以及男子本能的衝動,讓他並未停下。他沉聲道:“無妨,清竹,我不怕。”說著,便又要上前。

  “哎呀!真不行!”楚清竹見他執意如此,更是著急,那八條玉色長腿極其靈活地再次後撤,如同最警惕的獵手般與他保持著距離。這一次,她的語氣變得異常嚴肅,再無半分玩笑之意:“肅阿哥!我沒騙你!我現在真的控制不好這裡!這蛛身的力量太大,內裡的構造也……也古怪得很!我不想傷了你!真的不想!”

  她那雙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李肅,裡面充滿了認真與一絲哀求。

  李肅看著她如此堅決嚴肅的模樣,再看看那龐大而充滿未知力量的蛛軀,心中那股子衝動終於被理智稍稍壓下。他明白,楚清竹此刻的擔憂並非作偽,而是出於對他的真心迴護。他若強求,只怕真有可能發生不測。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終是停下了腳步,暫時放棄了這驚世駭俗的念頭。

  暫時無法行那雲雨之事,二人間的旖旎心思便也暫且按下。李肅看著楚清竹如今這奇異卻又帶著別樣魅力的模樣,心中憐惜更甚,輕輕將她人類的上半身攬住,溫存片刻,只覺懷中溫軟依舊,只是那腰肢往下連線的龐大蛛軀,卻時刻提醒著他眼前殘酷的現實。

  一番計議已定,二人心中皆對那夥將他們逼入絕境的匪盜恨意難消,自是要去尋個說法,報了此仇。

  當下,楚清竹心念微動,那龐大的玉色蛛身便如有了生命般,八條修長節足在陡峭的崖壁上行走竟是如履平地,悄無聲息,又快又穩。李肅看得暗暗心驚,知她此刻已非凡人。楚清竹來到崖壁下方,也不知如何施為,不多時,便有數只體型略小、卻依舊猙獰的翡玉蛛自陰影中爬出,聽從她的指令。她讓李肅攀附在一隻巨蛛背上,隨即自己當先開路,領著這一小隊蛛群,沿著那近乎垂直的巖壁向上攀爬而去。

  不多時,便已抵達那崖壁上方的洞口。鑽出洞口,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個幽深秀麗、與世隔絕的山谷。谷中草木豐茂,流水潺潺,雲霧繚繞,倒真是一處可以暫時棲身的好地方。

  然二人報仇心切,並未在此過多停留。楚清竹辨明方向,領著李肅和那幾只巨蛛,悄無聲息地翻過了山谷一側的山嶺。果然,在那山嶺之外不遠處,正是他們先前被砸塌的那處地穴入口附近。

  只見那為首的光頭獨眼龍,正帶著那十餘名氣血修為不弱的江湖匪類,在那塌陷的入口周圍焦躁地徘徊、探查,口中罵罵咧咧,看樣子是心有不甘,還想尋覓其他路徑進入那地穴之中,尋覓可能存在的寶藏或是完成那儒宗的任務。

  楚清竹與李肅隱在山石之後,冷眼旁觀。楚清竹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那已非全然是人類的憤恨,更帶著幾分屬於蛛後對侵入領地者的漠然裁決。她甚至無需開口,只是心念微動,一個無聲的敕令便已發出。

  霎時間,那幾只跟隨他們爬出地穴的翡玉蛛,如同得了將令的死士,悄無聲息地自陰影中猛撲而出!這些巨蛛動作迅捷如風,八足揮舞間帶著破空之聲,直撲那夥尚在東張西望的匪盜!

  那夥匪盜雖也有些武藝在身,且領了儒宗剿殺巨蛛的任務,但正如李肅所料,他們正是因為實力不濟,對付這些悍不畏死的翡玉蛛本就吃力,否則又何必冒險來打劫他?此刻驟然遇襲,又是被這等精英個體突襲,登時陣腳大亂!

  只聽慘叫聲、兵刃碰撞聲、甲殼碎裂聲響成一片!那些匪盜平日裡欺凌弱小的兇悍之氣,在這些冰冷高效的殺戮機器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翡玉蛛的鐮足揮舞,輕易便能撕開他們的皮肉筋骨;那鋒利的口器開合間,便能將人的頭顱咬下!不過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十幾名方才還氣焰囂張的匪盜,便已盡數倒在了血泊之中,無一倖免,場面狼藉不堪。

  大仇得報,二人心中塊壘稍去。當下也不再耽擱,楚清竹指揮著那幾只翡玉蛛清理了戰場痕跡,便帶著李肅,循著原路,悄然返回了那處與世隔絕的幽靜山谷。

  此地確實是個絕佳的藏身之所。楚清竹如今這半人半蛛的模樣,委實驚世駭俗,莫說江湖行走,便是尋常山野村落也斷難容身。而那地穴深處雖是她的“領地”,但終究陰暗潮溼,遠不如這山谷來得舒適自在。

  尋了一處背風向陽、林木掩映的平坦之地,楚清竹控制著龐大的蛛身伏低,讓李肅得以從旁坐下。二人依偎著,一時無言,只聽得山風過崗,溪水潺潺。

  “肅阿哥,”良久,楚清竹才幽幽開口,聲音中的奇特顫音似乎比先前又淡了些許,或許是心神稍定的緣故,“先前在那地宮中心巨樓之頂,我曾匆匆翻閱過一些初代蠱主留下的卷宗……上面似乎有記載,說……說這‘以身入蠱’之法大成之後,並非永遠是這般模樣,待得境界穩固,對這身軀掌控自如了,似乎……似乎是能在人形與這……這蛛後形態之間,自行切換的。”

  她說到此處,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之光:“所以……或許……或許日後,我還是能……能變回原來的樣子,陪你行走江湖的。”

  李肅聞言,心中也是一動,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他溫柔地撫摸著她人類形態的秀髮,柔聲道:“那便好,那便好。無論多久,我都等你。”

  得了安慰,又念及將來尚有恢復之望,楚清竹心中那塊大石也落下了不少。二人又溫存親暱了一番,說了些體己話。許是心防盡去,又或是這奇異身軀當真耗費甚巨,楚清竹竟是覺得腹中有些空空。她那份深藏骨子裡的嬌蠻勁兒便又上來了。

  她輕輕推了推李肅,嘟著嘴,帶著幾分理所當然的央求,語調也恢復了七八分往日的嬌憨:“肅阿哥~人家……人家餓了嘛~你去……你去山外頭那鎮子上,給我買些好吃的回來嘛!要……要桂花糕,要糖葫蘆,還要……還要那家鋪子的燒雞!”她一邊說,一邊還伸出人類的手指數著,彷彿忘了自己此刻的形態。

  李肅看著她這副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頭卻是暖意融融。這才是他熟悉的清竹妹子。此地離最近的城鎮,少說也有百里之遙,尋常人走上一日也未必能到。不過以他如今的氣血修為,腳力非凡,全力施為之下,一來一回,倒也只需耗費個半日多的光景。

  他寵溺地颳了刮她人類形態的鼻尖,笑道:“好,好,都依你。桂花糕、糖葫蘆、燒雞,一樣都不少。你且在此安心等候,我去去便回。”

  說罷,他便不再遲疑,起身辨明方向,展開身法,如同一道青煙般,朝著山谷之外疾掠而去。

  目送著李肅的身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山谷盡頭的密林之中,楚清竹那一直微微緊繃的身子,才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般,緩緩鬆弛下來。她控制著龐大的蛛身,尋了個隱蔽的角落伏下,暗自長長地吁了口氣,心頭那塊懸著的石頭,也總算是暫時落了地。

  並非不信肅阿哥方才那番肺腑之言,也並非懷疑他對自己的情意。只是……只是她體內那股子源自蛛後本能的燥熱與渴望,竟是比她預想中來得更早、也更猛烈幾分。就在方才與肅阿哥溫存之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要與雄性交合繁衍的原始衝動,便如同暗流般在她血脈深處悄然湧動,幾乎要難以抑制。

  雖說肅阿哥先前已剖白心跡,言道並不介懷,甚至……甚至還親眼見過她在那蛛皇身下……那般不堪的模樣……但終究不同。那時是被迫無奈,是身不由己的屈辱;此刻若是……若是當著他的面,顯露出那等全然被非人慾望所驅使、渴求交合的醜態……她……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那殘存的、屬於“楚清竹”的羞恥與自尊,不允許她在心上人面前,顯露出那般近乎獸性的一面。

  此番尋了個由頭,將他遠遠支開去買吃食,一來一回,確需不少時辰。這點時間,足夠她……足夠她將體內這股洶湧的本能……自行設法排解了。心中對肅阿哥的那份愧疚,如藤蔓般纏繞,讓她有些喘不過氣。明知他是真心待己,自己卻還要用這等近乎欺瞞的法子將他支開……可……可事已至此,身不由己,又能如何呢?

  她幽幽一嘆,那雙幽深的眸子望向李肅離去的方向,充滿了複雜難言的情緒。既有被深愛著的甜蜜與感動,亦有對自己這非人狀態的無奈與悲哀,更有那份不得不暫時推開心上人的愧疚與苦澀。

  罷了……罷了……她閉上眼,感受著體內那股愈發強烈的、屬於蛛後的原始脈動。唯有……唯有趁著他不在的這段時日,先了結了這樁身不由己的“要事”罷……

  心中計議已定,楚清竹不再猶豫。她控制著那龐大的玉色蛛身,悄無聲息地轉身,循著來路,重新爬入了那幽深黑暗的地穴之中。

  甫一進入這熟悉的、屬於她的領域,那股子源自身體深處的、繁衍的渴望便愈發清晰而強烈。她如今身為蛛後,亦是此間蠱主,整個翡玉蛛群的脈動彷彿都與她息息相關。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隻臣服於她的巨蛛的氣息、位置,乃至……它們作為雄性的潛能。

  她知道,尋常的交合,任何一隻成年的雄性翡玉蛛皆可勝任。然則,若要真正傳承血脈,誕下具有潛力的後代,乃至鞏固她蛛後的地位,卻需得尋那蛛群中最為強壯、血脈最為精純的“蛛王”才行。先前地穴中倒也有幾隻體型龐大如小山般的古老雄蛛,乃是自然進化而來,雖則力大無窮,卻並非是為與蛛後交合、傳承最優血脈而特化的個體。真正適合與她交合的“蛛王”,需得由她這位新任蛛後,以自身氣息感應、甚至是以特殊方式從普通雄蛛中“升格”選拔出來。

  楚清竹一邊在黑暗中無聲穿行,一邊放開神識,感應著周遭無數雄蛛的氣息。她的本能如同最精準的羅盤,在無數駁雜的資訊中迅速篩選、比對。哪一隻雄蛛的身軀最為強健?哪一隻的氣血最為旺盛?哪一隻的血脈……與她此刻這半人半蛛的身軀最為契合?與她那已然異化的“蛛穴”最為適配?這一切,都如同掌上觀紋般,清晰地呈現在她的感知之中。

  不多時,她便鎖定了一個目標。那是一隻潛伏在巢穴深處、體型異常碩大、甲殼閃爍著深沉玉色光澤的雄性翡玉蛛。它並非那些老邁的巨型個體,而是正當壯年,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與最為原始的生命活力。就是它了。

  楚清竹不再猶豫,徑直來到那隻被選中的雄蛛面前。她沒有絲毫屬於人類的羞澀與忸怩,只是遵循著那最為古老的本能,緩緩轉過身,將自己那龐大蛛腹的末端,對準了那雄蛛。那幽深緊閉的穴口,在她的意念控制下,微微翕張,散發出一種無聲卻又無比強烈的邀請訊號。

  被蛛後的氣息與明確的交合意願所籠罩,那隻被選中的雄蛛亦是本能勃發!它發出一聲低沉的嘶鳴,龐大的身軀微微伏低,隨即,一根遠比先前那蛛皇更為粗壯、顏色更深、表面佈滿奇異紋路的猙獰巨物,自它腹下猛然探出、昂揚挺立!下一刻,它便遵循著最原始的衝動,狠狠地朝前一聳!

  “噗嗤——”一聲沉悶而粘膩的聲響,那巨大的蟲莖,便帶著無可抗拒的力道,精準無比地、深深地貫入了楚清竹那已然為交合而生的蛛穴之中!

  “唔……”一聲滿足而舒暢的低吟,自楚清竹人類形態的口中逸出。與先前她尚是人身、被那蛛皇強行貫穿時的撕裂與痛楚截然不同,此刻,當這更為龐大的蟲莖悍然闖入時,她感受到的,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與滿足!

  她這蛛後的身軀,彷彿天生便是為了容納這等巨物而設。那蛛穴深邃悠長,內壁厚實而富有彈性,佈滿了細密的、能夠增強感知的褶皺與肉粒。蟲莖的每一次深入,都被那強悍的肉壁緊密而溫柔地包裹、吸吮,非但沒有絲毫被強行撐開的不適,反而有一種……嚴絲合縫、完美契合的舒暢感。這猙獰的巨物,於這新生的蛛穴而言,竟是……最完美的歸宿。

  然則,這僅僅是個開始。楚清竹此刻的目的,並非只是一場簡單的交合,而是要將這隻被選中的雄蛛,升格為真正的“蛛王”,成為她最強力的“配偶”與繁衍的基石。

  那雄蛛甫一入體,便被那銷魂蝕骨的包裹感刺激得兇性大發,腰腹一挺,便要依循本能,開始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撻伐。

  “嗯——”楚清竹喉間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哼,卻並非因快感,而是意念所至,力隨心生!霎時間,她那深邃蛛穴的內壁媚肉猛然收緊,如同最堅韌的活索,又似那武林高手以柔克剛的纏絲勁,竟是將那已然蓄勢待發、欲要縱情馳騁的巨大蟲莖死死夾住,令其動彈不得分毫!

  雄蛛本能地掙扎,試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束縛,然則在蛛後的絕對意志與那經過異化、力量驚人的穴肉鉗制下,它那點微末的反抗之力,簡直如同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就在此時,自楚清竹蛛穴更深邃之處,異變陡生!只見一根色澤粉嫩、表面光滑、頂端略顯圓潤的奇異肉管,竟似活物般緩緩探伸而出。這肉管柔韌異常,甫一齣現,便精準無比地尋到了那被緊緊夾住的蟲莖頂端、那微小的噴射孔道。隨即,它毫不遲疑地,如同靈蛇探洞般,鑽入了那狹窄的孔道之中!

  這肉管一路向下,沿著蟲莖內部的管道,不斷深入,直抵其根源深處。整個過程,楚清竹都是依照著那深植於血脈之中的蛛後本能行事,面上甚至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只有那雙幽深的眸子,閃爍著一種非人的、專注而冷漠的光芒。

  待到那肉管探入得足夠深,已然觸及到雄蛛體內某種關鍵所在之時,楚清竹再次遵循本能,心念微動。一股奇異的能量透過那肉管,凝聚成一顆米粒大小、卻蘊含著龐大生機與改造之力的“種子”,被精準地送入了雄蛛的身體核心!

  “嘶——!!!”種子入體的瞬間,那原本被鉗制得動彈不得的雄蛛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無比、卻又帶著某種奇異亢奮的嘶鳴!緊接著,肉眼可見的劇變開始了!

  它的身軀如同充氣般迅速膨脹,原本深沉的玉色甲殼上浮現出更加複雜玄奧的金色紋路,八條鐮足變得更加粗壯有力,整個體型竟是比先前又生生拔高了近半!

  最為驚人的變化,發生在那根依舊被楚清竹緊緊含納的蟲莖之上!它隨著雄蛛身體的膨脹而瘋狂漲大,變得更加粗長、更加堅硬,表面那些奇異的紋路也變得清晰可見,散發出滾滾熱力。尤其是那頂端的冠狀部分,竟是異化膨脹成了一個猙獰碩大、近乎重錘般的形狀,充滿了蠻橫霸道的視覺衝擊力!

  這劇烈的變化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功夫,方才漸漸平息。此刻,站在楚清竹身後的,已不再是普通的雄性翡玉蛛,而是一隻氣息更為強大、體型更為威猛、充滿了王者氣度的——蛛王!

  新生的蛛王,其交合之器已然非同凡響。那根猙獰巨物的大小,比之先前何止大了兩圈?連楚清竹這已然異化、深邃無比的蛛穴,在被它完全貫穿之後,竟也隱隱生出了一種……被徹底撐滿、略微有些脹痛的感覺!

  然而,這種脹滿感非但沒有讓她不適,反而激起了她體內更為強烈的、屬於蛛後的滿足感與征服欲。很好……這才是足以匹配她的“王”。

  她心念再動,那原本死死鉗制住蟲莖的穴肉無聲地鬆弛開來,給予了對方自由活動的許可。

  早已被改造過程中的劇痛與此刻更為洶湧的交合本能憋悶到了極點的蛛王,甫一得到解放,哪裡還會客氣?它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腰腹猛然發力,那根碩大無朋、頂如重錘的猙獰肉棒,便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開始了對新任蛛後的、最為原始也最為激烈的——抽插!

  “哦……嗯……好……好舒服……”

  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濃濃鼻音的嬌吟,自楚清竹那人類形態的口中逸出。那聲音不再是先前面對蛛皇時的羞恥或痛苦,而是充滿了純粹的、被巨大滿足感所浸透的歡愉。她甚至下意識地,用上了平日裡向李肅撒嬌時的那種嬌蠻腔調,彷彿在向身後的龐然大物求歡、索要更多。

  “嗯……就是……就是那裡……再……再重點……對……”

  儘管她知道,這新生的蛛王根本聽不懂她的人言,它此刻所有的動作,都源於最原始的交合本能與對蛛後的絕對臣服。然則,身為蛛後,她對這隻由自己親手“升格”、欽定的配偶,卻有著一種超越了人類情感的、源自血脈深處的本能親近。這並非男女之愛,卻是一種更為深刻、更為原始的族群羈絆——他是她的王,是她繁衍後代的基石,是她在這非人族群中,最為“親近”的存在。

  這種本能的親近感,讓她在此刻的交合中,放下了所有屬於人類的矜持與隔閡,只剩下最純粹的索求與滿足。

  只見那體型龐大、甲殼閃爍著玉石與金屬光澤的蛛王,正伏在楚清竹那同樣巨大的蛛身之後。它那八條粗壯的節足穩穩地紮根於地穴的岩石地面,為它提供了無與倫比的支撐力。而自它腹下探出的那根猙獰巨物,此刻正完全沒入楚清竹身後的蛛穴之中,只留下虯結賁張的根部在外。

  那根經過“升格”改造的蟲莖,其尺寸已然駭人聽聞,頂端那重錘般的冠狀結構,更是充滿了蠻橫的力量感。每一次悍然頂入,都彷彿要將楚清竹的整個蛛軀都向前推動半分!那沉重而有力的撞擊聲,混合著粘膩的水聲,在空曠的地穴中迴盪,譜寫出一曲原始而狂野的生命樂章。

  “噗嗤……咕嘰……”

  巨物每一次深入,都精準無比地搗在她蛛穴深處那最為敏感、能夠激發最強烈快感的所在。那厚實而充滿彈性的穴壁被毫不留情地撐開、碾磨,內裡無數細密的褶皺與肉粒被那粗糙的柱身反覆刮搔,帶來一陣又一陣滅頂般的酥麻與快慰。

  楚清竹那人類的上半身,隨著身後蛛王狂猛的撞擊而劇烈地搖晃著。她雙手緊緊抓住身前一塊凸起的岩石,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雪白的頸項高高揚起,露出一道脆弱而優美的弧線。汗水浸溼了她的鬢髮,緊貼在緋紅的臉頰上。她的口中,已全是破碎而急促的呻吟與喘息,那奇特的顫音在極致的歡愉中變得更加明顯,如同某種奇異的樂器在奏鳴。

  “啊……嗯……太……太大了……要……要壞掉了……嗯啊……”

  口中雖是這般嬌嗔著,然則她那蛛穴卻誠實地反映著她的感受。非但沒有絲毫“壞掉”的跡象,反而愈發溼滑泥濘,內壁的媚肉如同有了生命般,主動地蠕動、收縮,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姿態,緊緊纏繞、吮吸著那根不斷撻伐的巨物,彷彿要將它徹底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這便是身為蛛後的特權與宿命。這具為繁衍而生的軀體,這處為容納王者而生的秘穴,在此刻,終於找到了它最完美的匹配,沉溺於這場超越了人類理解的、屬於異種的交合極樂之中。

  身處極致的歡愉浪潮之中,楚清竹那屬於人類的意識並未完全沉淪。一部分的她,正如同一個冷靜的旁觀者,一邊承受著身後蛛王那狂猛無匹的撻伐,一邊以一種奇異的、近乎本能的洞察力,分析著自己這具新生的、為交合而生的蛛穴。

  哦……這感覺……當真……當真是……妙不可言!那新晉蛛王碩大無朋、頂端形如重錘的猙獰龜頭,每一次毫無阻礙地深深貫入、又狠狠抽出,都精準地撞擊、碾磨著穴內最深最敏感的所在。那種蠻橫霸道、卻又恰到好處的刺激,如同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感官,帶來前所未有的、純粹而猛烈的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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