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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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然則,她的蛛穴,又豈是尋常凡物?

  那穴壁的肉質……強韌得不可思議,卻又偏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精緻與細膩。收縮之間,力道萬鈞,足以將鋼鐵都絞纏變形,可偏偏又能敏銳地感知到蟲莖上最細微的脈動與紋理。其容納之深、之廣,更是遠超想象,便是如此駭人的巨物長驅直入,也只覺恰到好處,再無半分當初以人身承受蛛皇時那種瀕臨撕裂、被強行撐爆的痛楚與恐慌。

  更讓她暗自心驚的是內裡的構造。那層層疊疊、如同千瓣蓮蕊般交錯的肉褶,並非只是柔軟的媚肉。細細感知之下,竟能察覺到在那每一層肉褶的深處、乃至邊緣,都密佈著無數細小卻堅硬無比的顆粒狀凸起!這些硬粒隨著穴肉的蠕動與蟲莖的抽插而不斷刮擦、刺激著柱身,也反作用於穴壁本身,將快感以幾何級數放大。這等構造,對於皮糙肉厚的雄蛛而言,是無上的感官盛宴,可若是……若是換了肅阿哥那血肉之軀……

  念及此處,楚清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一股後怕之情油然而生。這還只是表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在自己蛛穴的最深處,靠近那孕育後代的神秘所在,竟還潛藏著數個如同活物般、不斷蠕動收縮的強大肉球!這些肉球每一次都以驚人的力道,狠狠地擠壓、揉捏、吮吸著那插入最深處的蟲莖頂端,彷彿要將其中的精華都榨取出來一般!那力道之大,若是作用在人身之上……怕是瞬間便要骨斷筋折,血肉模糊!

  “嘶……”楚清竹倒抽一口涼氣,方才那阻止肅阿哥的堅決,此刻看來是何等明智!若是當時真由著他的性子胡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她這才真正明白,自己這具身軀的下半部分,這處名為“蛛穴”的所在,已然是徹徹底底的、專門為了與這些力大無窮、身軀強悍的巨蛛交合、繁衍而存在的“器官”了!其力量之強橫,構造之奇特,收縮之緊緻,內裡蘊含的種種“機關”,都已遠遠超出了人類女性的範疇,更是遠非任何血肉之軀的男子所能承受得起的。

  “啊……嗯……就是……就是這樣……再……再用力一點……對……操得……操得真舒服……”

  楚清竹口中嬌吟連連,那聲音裡再無半分先前的羞恥與抗拒,只剩下純粹的、被巨大快感淹沒的放縱與渴求。她此刻已是真正的蛛後,與雄性交合繁衍,已是如同呼吸般自然、刻入靈魂深處的本能。異化後的思維,早已將人類那套道德倫常拋諸腦後,只覺得身下這般狂野的交合,才是最契合她如今生命形態的極致享受。

  肅阿哥不在此處……她可以……可以完完全全地放開了……不必再有任何顧忌……

  她一邊享受著身後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一邊以一種奇異的、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內視”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從思維本能的渴求上,還是從這具半人半蛛軀體的構造上來看……這些力大無窮、不知疲倦的巨蛛,才是……才是最適合“伺候”自己的存在啊!而眼前這隻由她親手提拔、專門為她而生的蛛王,更是……更是完美!

  “唔……這肉棒……又大……又硬……每次……每次都插得那麼深……嗯啊……”她扭動著人類的腰肢,配合著身後蛛王的動作,口中更是毫無顧忌地發出露骨至極的浪語,“把……把這蛛穴……都快要……要搗爛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好喜歡……”

  她當然知曉,這蛛王根本聽不懂她的話語,它只是在遵循本能行事。但那又如何?此刻她被操得渾身酥軟,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四肢百骸,不吐不快!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這蛛王的肉棒本身就碩大得驚人,那頂端重錘般的龜頭每一次撞擊都能帶來無與倫比的充實感與破壞慾。更重要的是,她如今這蛛後的身軀,這深邃、強韌、內裡構造複雜無比的蛛穴,與這等巨物之間,存在著一種……近乎完美的契合!更別提,這隻蛛王還是她憑著本能,從萬千雄蛛中精挑細選出來、與她最為匹配的個體,又經過了她的親自“升格”!

  “啊……對……就是那裡……這根大肉棒……每次都能……都能頂到最裡面……最癢的地方……嗯……”她放浪形骸地呻吟著,甚至主動控制著蛛穴內壁的肌肉,去收縮、去纏繞、去吮吸那根正在瘋狂耕耘的巨物,“這……這穴穴……和這肉棒……真是……真是天生一對……插得……插得……魂兒都要飛了……”

  昏暗的地穴深處,只見那龐大的玉色蛛後,其人類的上半身香汗淋漓,面色潮紅,口中發出婉轉高亢而又淫靡不堪的呻吟。而在她身後,那更為雄壯威武的蛛王,正以一種撼天動地般的姿態,瘋狂地聳動著腰腹,那根連線著二者、粗大得令人心悸的猙獰肉棒,在溼滑泥濘的穴口間急速進出,每一次都帶起大片渾濁的黏液與令人面紅耳赤的“噗嗤”聲響。這場景,既充滿了原始的野性與力量感,又因那人類形態的嬌媚呻吟而顯得無比詭異與色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蛛王猛地發出一聲更為粗重的嘶鳴,龐大的身軀劇烈地一僵,隨即以一種近乎痙攣的姿態,將體內積蓄已久的、滾燙粘稠的精元,盡數、洶湧地噴射入了楚清竹蛛穴的最深處!

  “唔——!”被這股灼熱而龐大的洪流狠狠灌滿的瞬間,楚清竹只覺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滿足感瞬間席捲了全身!那不僅僅是肉體被徹底填滿的充實,更是身為蛛後、繁衍本能得到滿足後,源自靈魂深處的喟嘆與舒暢。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精元正在被自己的身體迅速吸收、轉化,滋養著她這具新生的軀體。

  然而,那蛛王在短暫的停頓之後,竟是彷彿不知疲倦般,那根剛剛釋放過、卻依舊堅挺的巨物,又一次開始了抽插!雖然力道和頻率較之先前略有減緩,卻依舊充滿了原始的、不將對方徹底榨乾誓不罷休的蠻橫。

  楚清竹微微一怔,隨即感受著那依舊在自己體內勤懇耕耘的巨物,竟是有些意外之喜。她微微側過頭,那張汗溼而潮紅的俏臉上,露出了一抹奇異的、帶著幾分慵懶與理所當然的嬌蠻笑意。她瞥了身後那仍在賣力聳動的蛛王一眼,彷彿在說:哼,算你識相,知道該怎麼伺候本後!這般自覺,倒也……還算讓人滿意。

  日暮西斜,當最後一縷陽光即將隱沒在山脊之後,李肅的身影終於如疾風般再次出現在山谷入口。他手中提著一個不小的油紙包,裡面鼓鼓囊囊,散發出誘人的食物香氣。

  他幾個縱躍便回到了先前與楚清竹休憩的平坦之地,目光四下一掃,卻不見那熟悉又奇異的身影。

  “清竹?”李肅心頭微微一緊,揚聲喊道,“清竹妹子!我回來了!”

  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迴盪,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寂靜了片刻,只聽得不遠處那通往地穴的幽暗洞口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緊接著,一個身影略顯狼狽地從中“爬”了出來。

  正是楚清竹!

  只見她那人類的上半身,髮絲略顯凌亂,幾縷汗溼的青絲貼在臉頰上,那張清麗的俏臉此刻卻是異樣的紅潤,如同染了最豔麗的胭脂,雙眸水光瀲灩,帶著幾分未散的迷離與慌亂。她甫一爬出洞口,看到李肅,眼神明顯閃過一絲驚慌,動作也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似乎是急匆匆趕出來的。

  李肅見她從地穴出來,又看她這副臉紅氣喘、略顯慌張的模樣,卻並未多想。只當她是聽到了自己的呼喊,急著從下面出來迎接,或許是在下面活動或是休息,被自己突然叫破,有些不好意思罷了。他心中那點疑慮瞬間被重逢的喜悅和對她狀況的關心所取代。

  他笑著迎上前去,將手中的油紙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語氣寵溺:“看,你要的燒雞、桂花糕、糖葫蘆,一樣不少!還給你帶了些別的點心,快趁熱吃!”

  楚清竹看著李肅那充滿關切和喜悅的眼神,又聞到那誘人的食物香氣,心中那點因方才之事而起的慌亂與愧疚稍稍平復了些。她強自鎮定下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伸手接過那沉甸甸的油紙包,鼻尖動了動,帶著幾分小女兒家的雀躍:“哇!好香!”

  二人便在那山谷的草地上,尋了塊乾淨的大石。李肅將食物一一擺開,楚清竹則控制著龐大的蛛身伏在一旁,兩人就著清冽的山風與朦朧的月色,開始一起分享這頓遲來的晚餐。那香噴噴的燒雞,甜糯的桂花糕,酸甜的糖葫蘆,暫時驅散了這詭異處境帶來的一些陰霾,營造出一種奇異卻又溫馨的氛圍。

  接下來的幾日,這山谷中的生活彷彿陷入了一種奇異而固定的迴圈。

  白日里,每當晨光熹微,或是午後陽光正好之時,楚清竹便會尋個由頭,或是嬌嗔著今日想吃城東那家的酥餅,或是嘟囔著昨日的果脯不夠甜,總之是變著法兒地央求李肅再跑一趟城鎮,為她採買些吃食或是零嘴。李肅對她這半人半蛛的模樣心疼不已,又見她難得有胃口,自然是有求必應,只當是她困於山谷煩悶,想借這些吃食聊解寂寞,便也樂此不疲,每次都仔細問清了要求,然後便運起輕功,匆匆離去。

  而每當李肅的身影消失在山谷之外,楚清竹眼中那份屬於人類的嬌憨與依賴便會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而急切的、非人的渴望。她會立刻轉身,那龐大的玉色蛛身悄無聲息地滑行,敏捷地爬入那幽深的地穴入口。在地穴深處,那隻被她升格的、氣息強大的蛛王早已等候。無需言語,甚至無需過多的前奏,遵循著最原始的衝動與本能,一場場激烈而純粹的交合便會展開,直到她體內那股洶湧的、屬於蛛後的繁衍慾念得到暫時的滿足與紓解。她會掐算著時間,在李肅返回之前,匆匆結束交合,整理好略顯凌亂的人類上半身,帶著一絲事後的慵懶與滿足,以及刻意裝出的幾分疲憊或期待,回到谷中等待。

  到了夜裡,待到萬籟俱寂,李肅早已沉沉睡去之後,那股非人的慾念有時卻會再次悄然襲來。白日里的交合,似乎並不能完全饜足這具新生的、為繁衍而生的軀體。楚清竹便會極其小心地、悄無聲息地控制著蛛身爬起,如同一個幽靈般滑入地穴。在黑暗中,與那同樣不知疲倦的蛛王再次進行短暫卻更為放縱的交合,徹底紓解那難以壓抑的本能。然後,在天亮之前,再悄然返回,蜷縮在李肅身邊不遠處,彷彿什麼也未曾發生過。

  如此週而復始,白日里是依賴著情郎、嬌蠻索取的人類少女(至少上半身是),暗地裡卻是放縱本能、與指定配偶瘋狂交合的蛛後。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在這與世隔絕的山谷中,被楚清竹以一種近乎天衣無縫的方式維繫著。

  這般日子又過了數日。這一日,李肅再次外出採買,楚清竹獨自留在山谷之中。她並未如往常般立刻潛入地穴,而是在這幽靜的山谷內隨意遊蕩起來。那龐大的玉色蛛身行走在草木之間,悄無聲息,倒也別有一番奇異的韻味。

  行至一處較為偏僻、藤蘿掩映的石壁之下時,她忽然停住了腳步。在那石壁的凹陷處,半掩在枯葉與塵土之中,竟赫然躺著一具——遺骸!

  那遺骸的形態極其古怪,上半身是明顯的人類骨骼,纖細而優美,下半身卻是一副龐大而完整的玉色蛛骨,與她此刻的形態竟是驚人地相似——半人半蛛!

  楚清竹心中一凜,緩緩靠近。只見那遺骸身側的石壁之上,竟還刻著一行行字跡,筆鋒娟秀,卻力透石壁,顯然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且……是中原文字!

  她凝神細看,只見那石壁上刻著:

  “百年孤寂,仙途渺茫。

  昔日豪言,過眼雲煙。

  君已黃土,妾獨徬徨。

  蠱道雖成,心如死灰。

  萬載權柄,不及君旁一晌。

  悔入此道,空負情長。

  黃泉碧落,唯願相隨。

  此身殘蛻,聊寄斷腸。”

  字字泣血,句句斷腸!一股深沉的悲哀與悔恨,彷彿跨越了無盡的歲月,撲面而來。

  恰在此時,李肅採買歸來,遠遠望見楚清竹伏在一處石壁前久久不動,便走了過來。待看清那半人半蛛的遺骸與石壁上的字跡,他亦是悚然一驚!

  “這……這莫非是……”李肅喃喃道,眼中充滿了震撼與憐憫,“是那位……初代蠱主?!”

  他細細品讀那石壁上的文字,聯絡起先前在地宮中所得的資訊,心中已然瞭然。這位驚才絕豔、開創了巫族蠱道的奇女子,最終竟是落得如此下場!想來是她蠱道大成之後,或許是重返故地,卻驚聞或是親眼見到了她那位中原戀人早已亡故,一腔雄心壯志、萬載修為權柄,在痛失摯愛面前,終究化作了穿腸毒藥。縱然她曾對戀人留下訊息,言道此生無悔,然當陰陽相隔、愛人化作黃土白骨的殘酷現實擺在眼前時,所有的堅強與決絕都成了虛假的空殼。最終,這位已然登臨絕頂的蠱仙,竟也無法承受這剜心之痛,選擇在此地……追隨愛人而去,以身殉情。

  楚清竹此刻的心情更是複雜到了極點。看著這與自己同出一源、卻落得如此悲慘結局的“前輩”,她彷彿看到了某種可能的未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她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那遺骸之上。只見那人類骨骼的手指間,似乎還緊緊攥著一卷……用特殊獸皮製成的卷宗!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人類的手,將那捲宗取了過來。展開一看,上面並非中原文字,而是她熟悉的、古奧的巫族密文!

  這……這竟是那蠱仙之法的最後一部分!記載的,正是化為蛛後蠱仙之後,如何在人形與蛛後之形間自由轉換的秘法!

  楚清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顫抖著,一字一句地辨讀下去。那轉換的關鍵,那恢復人形的希望……答案赫然寫在卷宗的末尾,只有寥寥數字,卻如同驚雷般在她腦海中炸響:

  “欲化人形,必承天命。懷種初誕,方得圓通。”

  ——進行第一次……懷種產卵!

  楚清竹拿著那捲獸皮卷宗,指尖微微顫抖。她抬起頭,看向李肅,那雙複雜的眸子裡充滿了猶豫、掙扎,還有一絲微弱的希望。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將手中的卷宗遞給了李肅。

  “肅阿哥……你……你看看這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李肅接過卷宗,雖然不識巫族密文,但楚清竹很快便將上面記載的關鍵內容——那恢復人形的唯一方法,一五一十地轉述給了他。

  聽完之後,李肅沉默了片刻。山谷中只剩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他抬起頭,看向楚清竹,眼神異常平靜,甚至帶著一絲鼓勵:“既然這是唯一的方法,那……清竹,你便去做吧。”

  楚清竹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以及更深的猶豫:“可……可是……肅阿哥,你……你當真……當真不在意嗎?那是要……要和……”她沒有說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是要和那蛛王,進行以繁衍為目的的交合,直至懷上“蛛種”,誕下第一窩卵。

  李肅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而溫和的笑容,他再次提起了那個似乎能解釋一切的理由:“我不是同你說過麼,我修行了《順情錄》,心性上……對這些事情,已不似常人那般在意了。”

  “可……可這次不一樣!”楚清竹急切地辯駁道,聲音裡帶上了哭腔,“那……那不是尋常交合……那是要……要懷上它的種啊!是……是……”她似乎覺得“產卵”二字太過刺耳,難以啟齒。

  李肅輕輕嘆了口氣,走上前,伸出手,有些笨拙卻又無比溫柔地捏了捏她那依舊屬於人類、此刻卻梨花帶雨的臉頰。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某種沉重的決然:“傻丫頭……我在意……又能如何呢?”

  他頓了頓,看著她那半人半蛛的形態,眼神中充滿了憐惜與不忍:“難道……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看著你……一輩子就保持這副模樣,困在這山谷之中嗎?清竹,我……我不想你這樣。”

  這話語中蘊含的無奈與深情,徹底擊潰了楚清竹心中最後一道防線。她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如同決堤般洶湧而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猛地低下身子,控制著龐大的蛛軀前傾,將自己那屬於人類的上半身,狠狠地撲進了李肅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

  “肅阿哥……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她埋首在他懷中,泣不成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在巨大的委屈、感動以及終於可以卸下偽裝的釋然中,她斷斷續續地、帶著無盡的羞愧與哽咽,將這些日子以來,趁著他外出、趁著他熟睡,自己偷偷潛入地穴,與那蛛王一次次交合紓解本能的事情,全都袒露了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只是……只是我控制不住……那本能……嗚嗚……我怕……我怕你看見我那樣子……會……會嫌棄我……嗚嗚嗚……肅阿哥……對不起……”

  她的哭訴與坦白,在寂靜的山谷中迴盪,充滿了無助與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深深依賴。

  李肅聽著她哽咽的坦白,心中五味雜陳,更多的卻是憐惜與疼愛。他沒有多言,只是低頭,輕輕吻去了她臉頰上的淚珠,動作溫柔而堅定。

  “傻丫頭……”他低聲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我都知道了……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他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需要做什麼,便去做吧。”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那幽暗的地穴入口,又看向這灑滿月光的山谷,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不必……不必再躲到那地穴裡去了。就在這裡,就在這山谷中……不必拘束,做你需要做的事。”

  楚清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份深沉的包容與愛意,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這一刻,所有的羞恥、恐懼、不安,似乎都被他這簡單的一句話徹底撫平了。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眼底閃爍著濃濃的愛戀與決絕。

  她深深地看了李肅一眼,彷彿要將他的模樣刻入靈魂深處。隨即,她心念微動,發出一道無聲的指令。不多時,那隻體型龐大、氣息強悍的蛛王便自地穴入口處緩緩爬出,來到了山谷之中,伏低身子,等待著蛛後的命令。

  楚清竹不再猶豫。她控制著龐大的蛛身,緩緩走到那蛛王之前,然後……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將自己的人類上半身,正正地朝向了李肅,而那龐大的、佈滿玉色光澤的蛛腹,以及其末端那幽深的穴竅,則背對著那早已蓄勢待發的蛛王。

  她要看著他。她要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完成這件……或許能讓她重獲新生的事情。

  那蛛王早已本能勃發,無需任何指令,便猛地挺起了腰腹!只見那根猙獰巨物,長逾尺半有餘(約40多釐米),色澤深沉,頂端更是異化膨脹,形成一個近乎重錘般的碩大龜頭,充滿了蠻橫霸道的力量感!下一刻,它便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精準無比地、深深貫入了楚清竹蛛腹之後那早已為它敞開的、溼熱幽深的穴竅之中!

  “唔嗯……”一聲滿足而略帶痛楚的複雜嬌喘,自楚清竹口中逸出。被這更為兇猛的巨物徹底貫穿的瞬間,強烈的充實感與本能的滿足感幾乎要將她淹沒。但她強忍著閉上雙眼的衝動,依舊睜大著那雙水光瀲灩的杏仁眼,直直地看向不遠處的李肅,彷彿在尋求著他的確認,他的……許可。

  李肅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眼前這驚世駭俗的一幕,臉上沒有任何嫌惡或不適,只有一種複雜難明的平靜。他迎著楚清竹的目光,緩緩地、鄭重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情郎的默許,楚清竹心中最後的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她閉上眼,感受著體內那巨物的脈動與灼熱,隨即心念微動,向身後那已然蓄勢待發的蛛王下達了指令——

  開始吧。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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