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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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8

之技?”

  眾人交頭接耳,疑慮與震撼交織。有人忽然壓低聲線,帶著一絲狂熱:

  “你們難道沒注意?那位大使舉止從容,眼神俯瞰之姿,簡直比咱們的天皇陛下還要威嚴。他不過弱冠之齡,卻氣象萬千,真可謂人中之龍啊!若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他簡直就是少年天子。”

  此言一齣,旁人皆倒吸一口涼氣。有人急忙捂住同伴的嘴,四下張望,生怕讓這話傳出去惹禍。可那心底的震撼,卻如潮水般再也壓不下去。

  “可是……他身後的女子是誰?”

  終於有人小聲問出眾人心中同樣的疑惑。眾人目光追隨而去,只見我身後的四女氣度各異,卻無一不是豔絕之姿。

  黑薔薇如雪膚妖姬,紅眸冷冽,端坐之間宛若一尊血色雕像,豔麗與肅殺並存;牡丹豐腴雄健,膚色如小麥般健康,金色雙眸閃耀,彷彿隨時能化身為烈焰紅龍,壓迫感撲面而來;金盞漆黑的馬尾垂落肩頭,瞳孔冷淡如金屬光澤,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卻因那份完美的比例與冰冷的威儀,反倒更顯出非人的妖冶之美;鳳仙九尾輕曳,粉發如霞,狐耳微顫,眸光媚態橫生,笑容裡既有狡黠的靈動,又帶著寵物般的依戀與妖媚。

  她們並立於我身後,如同四種截然不同的極致美感凝聚在一處。冷豔、熾烈、機械、狐媚——每一種氣質都足以攝人魂魄。哪怕是最不敢直視的館驛隨從,此刻也忍不住屏息凝神,彷彿見到的不是凡世女子,而是隨同天神降世的四位星宿女神。

  “這等姿色,若在宮中,足可封后妃。”有人嚥了咽口水,聲音因激動而發顫,“可她們的衣裳風格怪異,分明不像唐朝的宮裝。再者,大唐自古不許女子參政,怎會讓她們隨行出使?”

  “難道是他的妻室?”有人輕聲揣測,“年紀輕輕,便有四位夫人,且姿容各不相讓。遠渡重洋還攜家眷同行,此等待遇,世所罕見。”

  另有一人搖頭,目光炯炯:

  “你們難道不懂?這正是證明——證明大唐已臻至無上的富強與安穩。想必在他們的國度裡,舟車若流,飛船可行於天,就如我等乘坐牛車馬車一般尋常。既無風浪之險,自無性命之憂,所以大使方才敢攜妻室遠渡重洋來此……”

  此言一齣,眾人俱靜。四下寂然,只有風掠過廊柱,吹得紙燈微微搖曳。

  “若真如此,那大唐豈非已超凡入聖?”有人喃喃,眼中滿是敬畏,“飛船橫空,家眷隨行,凡此種種,已非我等所能想象。”

  “也難怪他氣度如此。”另一人低聲應和,“那般鎮定從容,彷彿看我們時,心底帶著幾分憐憫與輕蔑。就像看野人一般。”

  “噓!”有人急忙阻止,卻見同伴面色潮紅,語氣幾近癲狂:“你們不覺得嗎?在他身上,我們看到了天命所在!若真是大唐皇帝派來的使者,他一言一行,足以決定倭國的命運!”

  言語愈發激烈,卻因惶恐,不敢放大聲音。所有竊語都被壓抑在木柱與紙障之間,匯成一股暗流,湧動在館驛的空氣裡。我端坐在偏廳內,茶盞輕輕碰在几案上,聲如玉擊。廊下的低語雖未直入耳中,卻似被我盡數洞悉。我眼神不動,唇角卻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我很清楚——這就是力量帶來的效果。“驚魂號”在魔法和技術層面的領先已足以鎮壓一切懷疑,我的氣度更令這些人不敢妄測真偽。至於花妃們的存在,那些人終會給出最合理的解釋:大唐強盛,遠超想象,凡他們難以理解之物,皆會被冠以“天命”二字。

  此刻的館驛,表面寧靜如水,實則已被震撼與揣測填滿。每一個目光投來,都在暗暗承認——這位從天而降的大唐使臣,已然超越了他們的天皇,成了高懸在頭頂的一片天。

  我入駐驛館不過片刻,館驛的下人們便匆匆奔走,彷彿大水衝入平原,四散而出。不多時,一個身著深紫狩衣的中年官員快步而來。他身材清瘦,眉目狹長,眼神微垂,舉止溫和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精明。步履聲未至,恭謹的笑意已先掛在臉上。

  他在我面前停下,俯身深揖,聲音溫潤而鄭重:

  “唐國大使遠涉重洋,不辭辛苦,臣——中臣賴信,中納言,奉旨前來探望。”

  那官僚深深一揖,動作精確到毫釐不差,彷彿每一寸躬身都在暗暗考量分寸。他的聲音溫潤,帶著一絲刻意壓抑的顫抖,那是面對未知時的謹慎與敬畏。我目光淡淡一掃,未開口,先端坐。黑薔薇與牡丹一左一右分立,鳳仙與金盞略退半步,氣勢各異。賴信眼角餘光掃過她們,心底暗暗一驚,卻仍維持著恭順的笑容。

  “閣下遠道而來,舟楫非凡,非是凡俗之技,真乃神蹟。”他抬起頭,眼神含著探詢的光芒,“敢問大使閣下,此行……可是奉皇帝聖旨?又是歷經幾月風波才抵達我倭國?”

  我微微一笑,眼神一沉,緩聲開口:

  “正是奉大唐天子之命而來。只是並未耗時幾月。自長安啟程至此,不過兩日一夜。”

  話音落下,廳中一片寂靜。賴信神色一僵,隨即眼眸驟然一縮,彷彿被雷擊中。

  “兩日?!”他下意識失聲,繼而抿緊嘴唇,險些失禮。他額角已滲出細汗,聲音微顫:“此話……當真?自古以來,我邦遣唐使往返,皆需數月乃至半年,途中風浪不測,屍骨無數……閣下竟只行兩日,便自長安至平安京?”

  他語聲雖低,卻已驚得在場的隨從屏息凝神。我不答,反倒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錦囊。略一晃動,袋口光影流轉,彷彿內裡自成乾坤。片刻後我從中取出一枚鮮嫩欲滴的桃子,遞至賴信眼前。

  那桃子拳頭大小,色澤紅潤,表皮光滑飽滿,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最關鍵的是——它的鮮嫩水潤,彷彿剛剛自長安宮苑的御園裡採摘而下,絕不可能是放置了數月的水果該有的樣子。

  “此物可作憑證。”

  我語氣淡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賴信怔怔凝視,目光裡先是狐疑,隨後驟然一變。若真是經月長途,即便以密封之術儲存,此物也必然失色枯萎,怎會飽滿如初?他顫抖著伸手接過,手指觸及果皮的那一瞬,幾乎能感受到其中豐盈的汁水在流動。

  “這……這……”賴信呼吸急促,喉結上下滾動,眼神震駭中夾雜著無法掩飾的敬畏,“大唐……果真掌握了凌越海天的神術……”

  他猛地低頭,再度深揖,額頭抵地,聲音幾近失控:

  “臣有眼無珠,冒昧多言!大使遠來,誠乃天地奇蹟!”

  驛館的偏廳內,燭影搖曳,空氣靜得連水滴聲都顯得分外刺耳。中臣賴信端坐在下首,面色恭謹,卻早已被我先前的桃子一擊震撼得失魂落魄。此刻,他手心沁出細汗,雙肩微顫,額角仍隱隱浮著細密的汗珠。

  我看在眼裡,唇角淡淡一勾。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如雷霆般敲擊在他心底:

  “賴信卿。”

  他猛地抬頭,又立刻垂下,低首應聲:

  “臣在!”

  我眸光冷冽,緩緩道:

  “你既奉命前來探望我,想必是要辨明真假。那麼——是否要檢查我的通關文牒,或者其他手續檔案?”

  第二十二章(下) 水晶聖諭的唐使威震,芍藥忍姬暗藏殺機,黑薔薇殺意隱忍血海

  這句話一齣,廳內的空氣驟然凝固。僕役們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出。賴信整個人先是一僵,隨即如遭雷擊般慌亂擺手,連聲道:

  “不敢!不敢!大使閣下身份尊貴,萬萬非臣等可以懷疑!臣不過一介小吏,哪有膽量去質問大唐天子所派欽差的憑證?!”

  他幾乎是連連叩首,額頭貼在榻榻米上,聲音因顫抖而破碎。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卻只是靜靜抿了口茶,輕笑一聲:

  “很好。但既然你親至此處,總不能空手而歸。若你上奏天皇,卻說連我的憑證都未見過,你也未免失職。”

  賴信身子一震,抬起頭來,眼神中閃過掙扎與惶恐。他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驚懼,聲音小心翼翼:

  “閣下……臣……臣確未曾見過天朝上國的通行文書,然若能一睹,實乃三生有幸。若大使願開恩,讓臣長長見識,臣……臣此生無憾!”

  他說到最後,竟帶上一絲顫聲,像是跪求神明顯靈。我哈哈一笑,眸光凌厲,帶著幾分戲謔與寒意:

  “好啊,既然你如此渴求,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通行令牌’。”

  賴信連忙再度伏地,聲音激動:

  “多謝大使開恩!”

  我緩緩伸手入懷。廳內頓時鴉雀無聲,彷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黑薔薇冷冷注視,雙眸血光隱現;牡丹肩背如山般挺立,似在為我撐起無形的屏障;金盞雙目閃爍冷光,掃描般凝視著賴信的動作;鳳仙則狡黠地眨了眨眼,九尾微微搖曳,彷彿在期待著好戲上演。

  賴信心跳如鼓,眼角餘光捕捉到我伸手取出的東西——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黑色水晶方塊,晶瑩剔透,邊角分明,卻又泛著奇異的光澤。他眼神驟縮,腦海裡瘋狂翻檢所知的一切,卻找不到任何能對照的物什。心底只有一個念頭:

  這恐怕也是天朝獨有的神物!

  我低頭,指尖輕輕在水晶表面一劃。隨著“嘀”的一聲輕響,方塊忽然亮起。青白色的光芒在廳內驟然綻放,映得紙障上的花鳥圖案瞬間褪色,眾人齊齊驚呼,卻又慌忙伏地,不敢抬頭。

  賴信雙目圓睜,呼吸急促。他瞪大眼睛,看著那方塊上浮現出的影像:螢幕之中,一個端坐龍椅的男子衣冠整肅,龍袍金紋熠熠,容貌威嚴,眉目間氣勢如山海。哪怕只是影像,他的目光仍彷彿透過空間直射人心,叫人頭皮發麻。

  賴信猛然認出——這分明與百年前遣唐使帶回的唐皇畫像極為相似!那眉宇,那威儀,絕非人力可以偽造。

  下一瞬,畫中人張口,聲音沉雄,擲地有聲:

  “朕,唐皇,特遣左金吾衛中郎將、鴻臚寺少卿、御史中丞顧行舟前來倭國,以示友好之意。沿途官員,不得為難。”

  聲音洪亮,宛如從九天之上傳來,震得廳中木樑微顫。賴信只覺胸膛一熱,幾乎窒息。

  “啊——!”

  他猛地跪地,額頭狠狠砸在榻榻米上,聲淚俱下,口中連聲呼喊:

  “陛下神威!天朝上國!吾等萬死不敢阻攔!大使殿下,臣有眼無珠,請恕罪恕罪!”

  說著,他整個人伏在地上,渾身發抖,額頭已經磕得紅腫,卻仍不敢停。隨從們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一個個俯身叩首,口中稱頌“天子神明”,竟有人泣不成聲。螢幕上的影像不過片刻便消散,水晶小方塊重新歸於漆黑。可賴信卻仍舊一動不動,宛如對著那塊黑屏也在頂禮膜拜。

  我淡淡一笑,將“手機”隨手收起,目光不經意掃過在場諸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我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足以擊碎每個人的心防:

  “這便是我的通行令牌,所呈現的影像便是大唐帝國天子口諭——如今得見,可算得上滿足了你的‘小小心願’?”

  賴信抖若篩糠,拼命磕頭,聲音沙啞而狂熱:

  “滿足!滿足!臣此生得見天顏,已是三世修來之福!大使威儀,天皇見之,必當驚懼五內,誠惶誠恐!”

  我輕笑,不再多言。黑薔薇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鳳仙嬌聲嗤笑,牡丹的拳頭微微一握,金盞的雙眼卻閃過一道精密的冷光,似乎在計算此刻全場人的脈搏與呼吸頻率。

  廳外風聲獵獵,紙燈微顫。驛館之內,卻已然成為神國的殿堂。

  自此,日本朝廷再無人敢對我的身份提出質疑。

  驛館偏廳內,燭影斜映。茶湯尚熱,嫋嫋蒸氣氤氳在空氣裡。中臣賴信額角汗珠尚未褪盡,躬身而坐,神色畢恭畢敬,卻在不易察覺的眼神深處閃爍著某種猶疑與驚懼。我手指輕叩几案,發出均勻的聲響,像是敲打心絃的鼓點。片刻後,我淡淡一笑,緩聲開口:

  “賴信卿,方才你也聽聞了我朝天子的聖諭。正如陛下所言,今次出使倭國,並無苛求政事之意,只因自上次遣唐使回返,兩國已久無交流。天子登基以來常感念此事,憂兩國邦誼日漸疏遠。適逢天機院新近鑄成一艘奇舟,名曰——驚魂號。”

  我說到這裡,目光緩緩掠過四女花妃,聲音低沉而莊重:

  “此舟本為試驗之器,既然能承天御風,遨遊九萬里,陛下便命我一併駕之東行,前來探望。所謂‘友邦’,便該如比鄰。此行正是攜禮來與貴國天皇一見,以敘舊誼,並無他求。”

  話音落下,廳中鴉雀無聲。賴信垂首不語,卻能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

  “驚魂號”三字一齣,他的脊背就像被冷風刺透,真的如同靈魂也被我的話語震懾到了——大唐果然仍舊沿襲華夏文風,名號古雅而氣象萬千,可偏偏落在他耳中時,卻比刀劍更凌厲。

  他心底波瀾翻湧。

  大唐……大唐啊!

  昔日倭國自律令、衣冠、文字、佛理,無一不以唐為圭臬。彼時尚覺天朝雖然博大,吾邦追隨亦能拾級而上。可今日眼前所見,卻如夢魘般撕開幻象:

  飛船兩日千里!

  從長安直抵平安京,不見風浪,不聞吶喊,若真是如此,天下海路之險對唐人已無半分意義。

  聖諭憑空顯現!

  小小一塊水晶,竟能照映天子容顏,傳達旨意,聲音有力,宛若聖駕親臨。若真是如此,哪還需什麼節度使、什麼勘合?唐皇一聲令下,便可越山河,直入臣下心魂。

  賴信的唇角微微顫動,冷汗自鬢角滴落——這已不是單純的大國與小國之別,而是文明與矇昧的裂縫,是如同人類對野獸般的碾壓!

  賴信深知,這一差距將摧毀倭國賴以自傲的一切。即便今日顧大使言辭溫和,說只是鄰里敘舊,但那份從容淡定的姿態,已昭示出真實的含義:

  倭國在唐皇眼中,不過是鄰家小兒,偶爾串門而已。

  賴信胸膛起伏,幾乎喘不過氣。他勉力穩住心神,艱難抬首,額頭抵在榻榻米上,聲音沙啞:

  “唐王仁厚,大使殿下遠涉重洋而來,實乃倭國之大幸……承天翔鳳,真乃天人之器。臣……臣必將此番教誨原原本本稟奏陛下,使君王知曉大唐皇恩,感懷不盡!”

  我笑意不減,舉盞抿茶,語氣平淡:

  “如此甚好。賴信卿,你便代我轉告天皇——顧某此來,唯願暢敘舊誼。若能得一面之緣,便不虛此行。”

  賴信伏首應聲:

  “謹遵大使之命。”

  他聲音發顫,卻不敢再多言。我端坐偏廳,茶湯微涼,燭火跳動。那中納言賴信仍伏首於榻榻米上,神情恭謹,呼吸漸漸恢復平緩。我忽然神色一緩,似不經意般開口:

  “方才舟行半空,俯瞰城中,見得綵棚高張,街市喧騰。鼓樂與歌舞如潮,張燈結綵,幾乎舉城同慶。賴信卿,可知今日是何喜事?”

  我語調輕淡,像是隨口一問,卻落在賴信耳中無異於天問。他一愣,旋即連忙俯身,恭聲答道:

  “回稟大使——今日乃陛下大婚之日。聖上迎娶新後,三日慶典,舉國同歡。街頭所見張燈結綵,正是為此。”

  他說到此處,停頓半晌,目光閃爍,彷彿在心中權衡,最後還是壓低聲音補了一句:

  “只是……與大使閣下親臨此邦相比,陛下大婚亦不過小事耳——若大使有意,婚期亦可延後,以優先恭迎閣下。”

  此話一齣,廳中空氣驟然凝固。花妃們皆微微動容。黑薔薇紅瞳一眯,唇角掀起冷笑;牡丹目光一熾,拳頭輕輕捏響;金盞神色冷漠,眼底光華閃爍,彷彿立刻在計算“延後婚典”的政治含義;唯有鳳仙粉眸含笑,狐尾輕曳,眼波流轉間,似乎在玩味這倭國臣子如何自輕自賤。

  我心中一笑,卻面色不改,只淡淡搖首,正聲開口:

  “豈能如此!婚喪嫁娶乃人生大禮,陛下大婚,關乎宗廟與社稷,關乎國祚與人心。此等大事,豈能因我一介使臣而有所延誤?若因我壞了貴國好日子,豈非折損我天朝之德音?”

  話音鏗然,似鐘磬敲響。賴信猛然一震,額頭再度貼地,聲音急切:

  “大使言之極是!是臣愚昧,差點誤了大禮!陛下大婚固然不可耽擱,只是……大使蒞臨我邦,實為百年未有之盛事。臣實在惶恐,生怕禮數有缺,擔不起這份罪過。”

  我抬手輕輕一按,做個寬慰之勢,語氣溫和,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賴信卿,放心便是。我既奉天子之命來此,本為修好而來,並無咄咄逼人之意。既然如此,天皇自當先行完婚。至於召見使臣之事,延後數日亦無妨。此間空閒,我正好得以在貴邦遊覽一番,領略風土人情,也算不虛此行。”

  賴信抬首,眼神一滯,旋即又猛然低下,連聲稱是,心頭卻愈發驚惶。他已聽出我話外之意——我把此行視作尋常串門之舉,而非隆重使命。可正因如此,他的背脊卻更是被我嚇得冷汗浸透,手腳抖如篩糠。

  我說的輕鬆,好像真的只是順便再此遊覽踏青,不問政事,可倘若我真在此地遊玩時遭遇了不測,無論是匪盜行兇,抑或宵小暗害,哪怕只是偶然的流血受傷,對倭國而言都將是滅頂之災——有史記載,自漢以來天朝常有使臣遠赴異域,肆意而行,縱情作威。若有他國敢辱沒天使,哪怕只是殺傷一人往往便引來天兵問罪,國祚傾覆。

  過去尚有滄海阻隔,風濤險惡,尚能自欺為藩籬。可如今大唐新創飛天之舟,兩日便可橫越萬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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