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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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0如果換作別人,自己也許真,的下手滅口了!可車內是李師師啊!

    李師師飛快地包紮好腳踝,然後抬起螓首,神情凜然地說道:“奴家是大宋明州虎翼軍隨軍醫官,師從光明觀堂,忝居外堂弟子。今日奉軍令趕赴江州,隨行有虎翼軍一個指揮的騎兵。方才馬驚墜崖,得閣下援手,奴家在此謝過。”

    這了頭不簡單,先亮出虎翼軍和光明觀堂的名號,表明身份,然後又鄭重道謝,給足自己面子。即使荒山中遇到的幾個陌生人真有什麼不軌之心,被她這番話一說,多半會打消念頭。

    程宗揚笑道:“原來是光明觀堂弟子,那就不是外人了。小可程宗揚,與鶴羽劍姬、樂明珠、穆嫣琪、鄧晶幾位仙子都認識的。”

    李師師一怔。光明觀堂有內堂、外堂之分,內堂傳衣缽,外堂傳醫術,這陌生人說的幾個都是內堂弟子。鶴羽劍姬潘師姐名頭響亮,他聽說過並不奇怪;樂明珠、穆嫣琪、鄧晶幾個,外界少有人知,他竟然也知道。

    “年前小可在晴州正逢幾位仙子設立慈幼院,小可解囊相助,才與幾位仙子相識。”

    李師師容色稍霽。原來是晴州來的商人,難怪會在山中夜宿,又如此錙銖必較。

    山崖上傳來一陣呼喊聲,李師師放下心來,揚聲道:“我在崖下!”

    然後向程宗揚一笑:“程商人,多謝了。他日有間,奴家與穆師姐、鄧師姐一起登門道謝。”

    眼前的李師師年紀尚小,已經有意無意間顯露出一番風流韻致,真不知她再長几歲,會是何等風流婉轉?可惜頭頂足足有一個營的宋軍,程宗揚再有什麼別樣的心思,也只能含笑拱手,說聲:“保重。有緣再會。”

    宋軍垂下繩索,將醫官和摔死的同伴接上去。看到山中有人,幾名攀繩下來的宋軍都露出戒備的眼神。尤其是那幾名獸蠻人更引起對方的警覺。

    好在有慈幼院的一番交情在,李師師沒有難為他,說了馬驚墜車,得程商人援手的經過,雙方就此告辭。

    等這一營宋軍走遠,程宗揚吐了口氣。“明州的虎翼軍。太好了!賈師憲這是鐵了心要打下去!你們幾個吃完馬肉都把嘴擦乾淨!有沒有一點形象啊!兩天之內趕不到筠州,每人扣一只羊!”

    “刻薄的主人……”

    “閉嘴!”

    青面獸和豹子頭一起按住金兀朮,喝道:“你不想吃羊了!”

    望著船來船往、熱鬧非凡的浮凌江,程宗揚啞口無言。這是趕廟會嗎?自己以為死奸臣他們偷運糧食都是趁夜偷偷摸摸來去,誰想到聲勢會這麼浩大,公然在宋國人眼皮底下玩花樣。

    秦檜神采飛揚地說道:“這些都是運木料的船隻。筠州常平倉被一場大火燒成白地,如今百廢俱興,全靠我程氏商行登高一呼,招募民夫從下游砍伐樹木,送來木料。前兩日筠州官府專門送來一塊匾,上書‘急公好義’,如今掛在糧鋪的大門上。”

    “行啊奸臣兄,再幹些日子,官府都該給你立牌坊了。”

    程宗揚道:“回來的時候是木料,去的時候都不是空船吧?三十萬石糧食,你們真是好本事。”

    秦檜道:“荊溪縣衙只能存糧二十萬石,另外的十萬石,我們在城中另租場地存放。往荊溪去的船隻出入都由糧鋪統一安排,倒也不是十分麻煩。”

    “王團練那邊有動作嗎?”

    “暫時還沒有。”

    秦檜道:“常平倉失火,糧價飛漲,筠州的官員都在四處催糧,供應軍需。王團練公務纏身,恐怕一時顧不上我們。”

    “他不動手最好,幹完這一票,我們立刻走人。一個團練用不著我們大費心思。”

    程宗揚道:“慈音那邊呢?”

    “來過兩次。”

    秦檜道:“第二次來時,我見她氣色很不好,似乎和誰動過手,還吃了點虧。”

    程宗揚不知道靜善與慈音之間的底細,一想到城中還隱藏著高手,心頭不禁微微一震。“這幾天是要緊時候,不能讓她壞了事,讓長伯盯住她!”

    “不成了。”

    秦檜苦笑道:“前日我們的人等了一夜不見師太出來,冒險潛進去,才發現觀音堂已經人去樓空。她們師徒不知何時不告而別,連廟裡的僧人也不知曉。”

    這下麻煩了,自己還答應殤侯要帶他見慈音,結果上鉤的魚偏偏長出翅膀飛了,老頭知道還不氣死。

    秦檜看出他的神情,“有何不妥?”

    “算了,先不管她。”

    死尼姑那麼貪財,怎麼會輕易跑掉?自己不去找她,她也會找上門來。程宗揚把這事放到一邊,又問道:“沐羽城聯絡了嗎?”

    “依公子吩咐,屬下從沐羽城請來五百名昭南人,如今已經到了荊溪,只不過……”

    秦檜苦笑道:“他們只肯與公子打交道。”

    程宗揚皺了皺眉。五百人的隊伍,昭南人真下本錢。在他的計劃裡,昭南人只是一個道具,如果再跟他們扯皮,只怕耽誤時間。

    “糧價?”

    “接到公子的吩咐,我們已經出了八萬石的貨,目前和談的訊息還沒傳來,糧價仍維持在一千銅銖以上。”

    秦檜笑道:“有滕知州的賞識,各家對我們程氏糧行十分信得過。宏升行和日昌行各買了三萬石,都是交錢訂貨,糧食仍存在我們程氏糧行,省了來回搬運。”

    程宗揚笑道:“看來空手套白狼的生意還有得做。既然糧食大都還在,索性三十萬石糧食全賣給滕知州。”

    秦檜低咳一聲:“屬下倒有個主意。”

    聽著死奸臣小聲說出計策,程宗揚的眼睛越瞪越大,“死奸臣!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太黑了!”

    秦檜謙虛地說道:“近朱者赤。屬下追隨公子多日,多少學了一些法門,不足以別開生面,不過拾遺補缺而已。屬下以為,一絲一粟當思來之不易,一火焚之未免可惜。”

    “奸臣兄,你不當官真是可惜了。這麼卑鄙的事都讓你說得冠冕堂皇。”

    秦檜謙虛地說道:“近朱者赤。屬下追隨公子多日,多少也學了一……”

    “停!這不是我教你的!黑鍋少往我身上扣了。”

    秦檜哈哈一笑。

    程宗揚思索半晌。“不要讓人起疑才好。常平倉不到一個月便兩次失火,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屬下想辦法做得巧妙一些,終不能讓人疑心到我們程氏身上。”

    秦檜道:“公子,要不要去糧鋪看看?”

    “不用。有老四在,我放心。咱們去荊溪縣衙。”

    船近荊溪,遠遠能看到數十艘船隻由舟手操縱著,在岸側排列整齊,百餘名民夫正在林中砍伐樹木。這裡離荊溪縣衙水路只要繞個彎就到,走陸路卻隔著大片大片的密林。從上游來的船隻都在岸旁停下,卸下民夫工匠,然後由糧行的人接手,繞到後面解除安裝壓艙的糧食,再一一駛出。因此岸上民夫雖然多,卻無人知道相隔不遠,有一處比筠州官府還要富足的大糧倉。

    程宗揚沒在伐木的岸旁停留,直接到了荊溪縣衙的碼頭。祁遠是大管家,坐鎮城中糧鋪;吳三桂則去打探訊息。留在這裡的易彪、林清浦、馮源聞訊趕來,眾人見面又是一番欣喜。

    “彪子,吳大刀來江州了!”

    程宗揚大聲說道:“忙完這邊的事,你就回江州幹你的老本行!”

    “走南荒?”

    “當你的大頭兵!”

    易彪怔了一下,然後怪叫著向後一個空翻。只有這時候才看出他其實還是個年輕人,不像他哥哥那樣沉穩。

    敖潤笑道:“彪子!往後就是咱們三個搭夥了!”

    易彪喜形於色,“成!”

    馮源叫道:“我?”

    敖潤道:“程頭兒,咱們直屬營的法師太弱了,能不能換一個啊?”

    “哇呀呀!好你的敖大塊兒!看我的火法!”

    幾個人笑鬧著亂成一團,程宗揚向林清浦拱手道:“林先生。”

    林清浦雙手合攏,長揖一禮,“程公子。”

    “這些日子多辛苦你了。”

    林清浦道:“職責所在。”

    程宗揚一聽,知道這趟牆角是挖不成了。不過林清浦如此忠心,更讓自己起了招攬的心思。

    林清浦道:“這幾位是?”

    金兀朮、豹子頭、青面獸見著生人,都警覺地閉上嘴,眼中兇光畢露,倒和一個人掉進狼群全神戒備的神情差不多。

    “我收的幾個家丁,還看得過去吧?”

    程宗揚道:“忘了告訴你,武二如今也在江州。”

    林清浦嗟嘆道:“南荒一別,以為再難有相見之日,哪知數個月之間又陸續匯聚到公子旗下。”

    不等程宗揚開口,林清浦便道:“公子,請。”

    程宗揚只好苦笑著把招攬的話咽回去。

    整座縣衙如今都堆滿糧食,成堆的蒲包整齊疊在一起,每隔幾層還用木架隔開,留出空隙,便於通風。收來的糧食在糧鋪和粥棚的倉庫各留了一部分,並沒有全部送到此地,但二十餘萬個蒲包的規模已夠壯觀。要知道,這可是上萬噸的糧食,如果沒有路上的耗費,盡數運到江州前線足夠宋軍用五、六個月。僅靠浮凌江的水路,自己就能收來這麼多糧食,可見宋國民間的富庶和官府浪費之大。

    糧庫有秦檜和祁遠等人打理,程宗揚只看了一圈便與秦檜一同出來,帶著三名獸蠻人趕往昭南人的營地。

    不多時,秦檜遙遙一指:“就在這裡了。”

    眼前是一片空林,連個帳篷角都沒看到。秦檜示意他往上看,程宗揚才發現頭頂的樹幹上多了數十個大巢。那些昭南人用樹皮和枝條編成巨大的巢狀物,上面用樹葉一搭就成了能夠容身的宿處。枝條間隱約能看到箭頭的寒光,顯然他們幾個的到來已經引起昭南人的注意。

    程宗揚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並高聲道:“在下程宗揚,請問是哪位沐羽城尊長帶隊?”

    一個身影出現在樹枝上,裘衣素帶,卻是沐羽城的主人申婉盈。

    斑駁的月光從枝葉間穿過,如水一樣浸潤著少女晶瑩的胴體。申婉盈赤條條地伏在一根半人粗的樹枝上,光潔的肉體彷彿一團瑩白軟玉,在月光下起伏。生滿樹葉的枝條猶如綠色的雙翼,從她的身下向外伸展開來。

    樹梢離地面足有五、六丈高,朝下看去足以令人眩暈,程宗揚卻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他背後是一個半人高的樹洞,剖開不久的樹幹上還滴著濃綠的樹汁。身前的少女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技上,身下墊著一塊純白的狐皮。她雙腿低垂,渾圓的臀部向後聳起。程宗揚騎在她的臀上,火熱的陽具硬邦邦地頂在少女的蜜穴中,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

    隨著陽具的挺動,柔膩的蜜穴有節律地收縮著,溼滑的蜜汁從花巢深處湧出,濡溼身下的狐皮。少女白皙的胴體伴著蒼翠的樹枝在夜風中起伏,彷彿在憑風飛翔0“弟子……要洩身了……”

    申婉盈呢噥著說道,一邊挺起雪臀,將顫抖的花心迎向身後火熱的龜頭。

    一股涼絲絲的氣息從少女的子宮深處湧出,程宗揚深吸一口氣,龜頭頂住申婉盈的花心,使出卓雲君親傳的房中術,將她乖徒兒洩出的陰精彩補一空。

    程宗揚從背後握住申婉盈的雙乳,在她高潮的蜜穴中又開始新一輪的抽送。申婉盈連續兩次高潮,陰精被程宗揚採補殆盡。最後,程宗揚親自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使她也完成了一次陰陽交融。

    “弟子回到沐羽城便依照掌教真人的指點,勤加修習。”

    申婉盈道:“前日得到掌教召喚,弟子隨即帶族人北上。”

    雲收雨散,申婉盈的眉眼間多了一抹嬌豔,整個人像初綻的蓓蕾,愈發鮮美動人。雖然她師父不是什麼好鳥,但她完全是無辜的。卓賤人怕事情敗露,不惜把愛徒拉下水,攛掇自己佔了她的便宜,但程宗揚不打算讓申婉盈吃虧。對卓賤人,自己只是單方面的採補,玩過算完;對申婉盈,他每次都是依照太乙真宗密傳的房中術,陰陽雙修。申婉盈雖然失身於他,實際上得益甚多,因此對他愈發信賴。程宗揚甚至懷疑,哪天自己冒充的“掌教真人”身份被揭穿,她也未必會和自己翻臉。

    申婉盈恭敬地說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掌教有事相召,婉盈及沐羽城族人唯掌教之命是從。”

    “明天我要去見筠州的滕知州,到時你不用出面,只要派個人與我一道去就行了。”

    “是。”

    程宗揚又指點幾句她的房中術,順便把自己想要的幾個妙處放進去,比如讓她試試女上位,主動與自己交媾。申婉盈對他奉若神明,自然不疑有他。除了這些增添趣味的細節,其他口訣都毫無水分。畢竟自己的房中術是太乙真宗教御親傳,成色十足。

    說話間,對岸的山谷突然騰起一片火光,雖然隔著二十餘里,但在黑夜看來分外顯眼。

    程宗揚皺了皺眉頭,自己的生意正在要緊關頭,這兩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什麼差錯。他迅速穿好衣物,飛身從樹上掠下。

    秦檜也看到火光,帶著金兀朮等人趕來。“那地方屬下去過兩次,是荊溪人的村寨!”

    程宗揚心頭一凜,立刻吩咐道:“讓易彪、敖潤看緊糧庫!我們走!”

    申婉盈道:“我也去!”

    程宗揚一點頭,帶著她掠往江邊。

    沐羽城的昭南人乘獨木舟而來,六人上了兩條獨木舟,越過浮凌江,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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