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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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程宗揚抱住相雅的腰,把她翻過來,“我們換個姿勢,歡樂一點!”

    相雅跪在椅子上,她張開雙腿,臀部被拉得向後挺起;還淌著精液的蜜穴被陽具貫入,身子不禁一顫,失聲道:“主人……”

    “感覺是不是不一樣?”

    程宗揚一邊輕噬著她的耳垂,一邊壞笑著道:“你現在是荊溪的女族長,我要你這個女族長用嫩穴套著主人的大肉棒,一邊拼命搖屁股,一邊被幹得叫出聲來,讓你的族人都知道她們的族長也被幹了。”

    程宗揚把相雅白滑的肉體壓在椅中,陽具以極快的頻率抽送著,用力臠弄她成熟的蜜穴。相雅哪裡受過房中術的技巧?隨著陽具的進出,她的矜持一點一點剝落下來。她的雙手按著椅子的扶手,又白又嫩的屁股像雪球一樣被幹得不住變形,灌滿精液的蜜穴又溼又滑,性器像旋開的鮮花一樣被粗大的陽具搗弄著,兩團雪乳被主人握在手中,乳頭硬硬挑起。

    極度的快感中,一個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我是不是比麻黷還厲害?”

    “是呀!”

    相雅下意識地回答,接著身體一僵。

    程宗揚肚裡暗歎,為了打破相雅的心結,自己只好不要臉一把。他揉了揉臉,繼續厚顏無恥地說道:“麻黷幹你的時候有我這麼粗嗎?有我這麼硬嗎?有我幹得你這麼舒服嗎?”

    “主人……”

    程宗揚用力一挺下腹,陽具直挺挺幹進蜜穴盡頭,頂住她的花心。

    相雅渾身一抖,無力地搖了搖頭。

    “所以啊,”

    程宗揚在她耳邊道:“你現在生活有我庇護,性生活品質也比以前更高,麻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相雅終於抬起頭,一邊流著淚水,一邊笑了起來:“程商人,你是個好心腸的大壞蛋。”

    “你放心,我會讓你的部族延續下去。”

    程宗揚抬起身,拿出匕首在腕上輕輕一劃,讓鮮血濺在相雅雪白的玉體。“以此為誓,有我在,你們的部族絕不會消亡。”

    荊溪人以血為誓,程宗揚入鄉隨俗的舉動使相雅徹底明白他的心意。她順從地伏下身,讓主人進得更深入一些,一邊充滿信任地說道:“我相信你,尊敬的主人。”

    “身體放鬆一點,”

    程宗揚神氣地說道:“主人會讓你嚐到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

    相雅聽話地放鬆身體,接著感到體內傳來一陣異樣的吸力,整個蜜穴彷彿束在怒脹的陽具上,每一個細小的裙皺都被激烈地摩擦著。兩個呼吸的時間,柏雅便在程宗揚的身下顫抖著洩了身子。

    一直到陽具拔出,相雅的高潮還沒有停止。程宗揚索性把她擁在懷中,一手放在她股間,撫慰她抽動的性器,一手遍體摩弄。

    相雅顫抖著說道:“主人,你還沒有射精……”

    “等一下再說,”

    程宗揚壞笑道:“反正已經在你身上快活過了。”

    相雅羞紅了臉,輕聲道:“雅兒幫主人擦洗身體。”

    “不用。”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一個身影四肢著地爬進來。相雅露出厭惡的眼神,看著那位王團練的夫人急切地張開口,將主人的陽具含在口中,帶著討好的笑容仔細敵甜起來。

    過往的團練夫人如今拔去簪釵,換上猛瑪長毛編織的粗糖長衣,鼻孔中間被穿上一根草繩,就像一隻被豢養的雌獸。

    程宗揚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把腿放在媚豬的肩上,對相雅道:“你們還不準備殺掉她嗎?”

    “我們殺掉王團練的兒子,但不會殺死她,因為那些鄉兵沒有屠殺我們荊溪的女人,”

    相雅道:“我們同樣不殺死王團練的女人。”

    程宗揚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派人打聽過,這些年她造的孽,死十次都不夠。”

    柏雅道:“那些兇手留下我們的性命是準備把我們賣作奴隸和妓女,我們留下她的性命也沒打算讓她輕鬆度日。她現在是我們荊溪人的象奴和娼妓。”

    程宗揚遺憾地說道:“那太便宜她了。”

    荊溪一個男人都沒有,媚豬這個娼妓只是虛有其名。

    相雅露出一絲笑意。“她被主人手下的獸蠻僕從用過。”

    程宗揚一下子坐直身體:“怎麼可能?”

    自己手下那三名獸蠻人完全是野獸級別的,武二郎已經夠牲口了,它們比武二郎還牲口,一般的人類女性和它們大型號的器具完全不配套。

    “是她主動提出來的。”

    程宗揚驚訝地說道:“媚豬,你夠厲害啊!”

    媚豬吐出陽具,小聲道:“賤奴以為會被她們殺死,就跟她們說,賤奴可以讓那些大爺爽快……”

    相雅道:“我們一開始也不相信,後來她當著我們的面,主動和那位青面獸做了一次,我們才相信。”

    “你們都看過?”

    “是的。她怕我們不放心,主動和三名獸蠻奴僕做了三次。我們都很好奇,就輪流去看過。”

    “把褲子脫下來。”

    媚豬討好地褪下褲子,當著主人的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扒開,露出被獸蠻人搞過的性器。和以前見過的相比,媚豬的性器除了略顯肥大一些,並沒有太多異樣。

    程宗揚懷疑地說道:“真能插進去?竟然沒被搞死?”

    媚豬搖著屁股道:“青面獸大爺的肉棒最結實,乾的時候像鐵柱子一樣。豹子頭大爺最粗,賤奴下面都快裂開了。金兀朮……”

    程宗揚不得不佩服她的適應能力。適者生存,這個女人顯然比王團練更容易接受命運。他嘆了口氣,“媚豬,你的命保住了。”

    媚豬露出媚致的笑容。“多謝主人。主人要不要看賤奴被幹的樣子?金兀朮大爺的肉棒最長,又不心痛賤奴,每次都幹得賤奴又哭又叫……”

    媚豬到底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在荊溪村寨中生活,程宗揚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自己要當官了。

    滕甫的舉薦已經得到朝廷的正式回應,財政捉襟見時的宋國朝廷很希望能多湧現幾個像程記糧鋪少東家這樣有良知、有擔當的商人,急朝廷之所急。因此正七品員外郎的舉薦雖然有些過分,但看在千金買馬骨的影響上,更看在滕甫的面子上,宋主還是準了滕甫的札子。終究是個客卿的虛職,比起賈太師籌劃中公然賣爵的荒唐舉動,已經很顧及朝廷的體面了。

    程宗揚對於在宋國當官沒什麼興趣,但被薦舉得官,本人要到吏部去報個名,驗明正身,運氣好還能拿份棒祿,從今往後就是有身份的人。自己正好藉此機會順理成章地離開筠州,趕赴臨安。

    和祁遠猜的一樣,官府用霹靂手段處置盤踞筠州多年的團練王天德,州中官吏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惹火燒身。孫益軒無驚無險,照樣在城中當他那個不起眼的布商。

    解除後顧之憂,程宗揚開始著手準備行程。首先出發的是易彪,他昨日已經啟程返回江州,負責與吳戰威一道構建自己直屬營的班底,同時與筠州車馬行的弟兄一起把那些暫時用不出去的銀銖分批運往江州。

    祁遠留在筠州坐鎮,繼續做他的糧食生意。這雨個月下來,他與筠州的糧商算是仇深似海,身邊不能沒有人照應,於是吳三桂也留下,一方面協助祁遠,保護他的安全,一方面繼續追查慈音師太的線索。

    秦檜肯定要隨行的,自己身邊的人才雖然不少,但論起當官的天分,死奸臣以外不作第二人想。林清浦也是不可或缺,自己還指望他與各地聯絡。除了他們兩個,敖潤和馮源也提出想去臨安一趟。雪隼團在臨安有個分舵,他們想去與團裡弟兄接頭,打聽團長薛延山的下落。

    出行的車馬自然用的是筠州車馬行,由俞子元領頭,帶了三名星月湖的老弟兄。這三人都在戰場上負過傷,無法再上陣殺敵,但身手都在,算是鵬翼社的骨幹。

    除了這些人以外,還有金兀朮、青面獸和豹子頭。這群哥們認定跟著程宗揚有羊吃,一聲令下跑得比誰都快,程宗揚索性把他們也一併帶上。

    行李減了又減,還是用了四輛馬車。秦檜、林清浦、敖潤、馮源和自己分乘三輛,中間一輛則裝滿金銖。金兀朮等人跑得比馬快、吃得比馬多,要不是太駭人聽聞,程宗揚有心讓這三個大牲口拉車,估計加頭羊就搞定了。

    臨行前,程宗揚向滕甫辭行。滕甫避而不見,只讓人傳出話來,要他多行善事,多讀經義,不枉費他這番為朝廷舉賢的心意。至於他送的禮金,滕甫分文不取地退程宗揚心裡五味雜陳,苦笑之餘,只好送了一件拉鍊皮包,可以很方便地放下筆墨紙硯和一些卷宗,算是一點心意。

    昭南人的木筏破開浮凌江水,一條接一條的融入月色。申婉盈靠在樹後,靜靜看著他,忽然踮起腳尖在程宗揚的頸側啄了一口。

    一直保持矜持的程宗揚笑了起來,張臂將申婉盈在懷中,吻住她的小嘴。身為卓賤人白送的贈品,起初程宗揚沒有把這個昭南女子當成回事。但這幾次的相處,程宗揚漸漸發現她可愛的一面。

    申婉盈對自己的尊敬和信任甚至超過了對她的師傅。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任何決定,即使在歡好中,她也像一個聽話的女學生,認認真真完成自己教給她的每一個動作。

    出於尊敬,她從來沒有主動流露過任何親暱的舉動,對自己總是發自內心的恭敬和順從。甚至自己故意挑逗她高潮時,她的反應也顯得中規中矩。然而正是如此,讓程宗揚對她多了一分憐惜。

    唇舌分開,申婉盈粉頰微微發燙,她退後一步,屈膝跪下,輕聲道:“多謝掌教教誨,弟子告辭,請掌教保重。”

    “路上小心,過些日子我去沐羽城看你。”

    “弟子在沐羽城恭候掌教玉趾降臨。”

    第六章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這裡的錢塘便是臨安了。”

    秦檜道:“臨安城東依錢塘江,西面是濃妝淡抹總相宜的西湖。昔日縱橫天下的蛇仙白素貞與太乙真宗的大長老許仙決戰於斷橋,十方叢林的金山寺大師法海出面調停。白素貞與其妹小青被大師風采所感,皈依金山寺門下,引出無數佳話……公子可是著涼了?”

    程宗揚咳嗽著說道:“白素貞和青蛇皈依金山寺?接下來是不是該水漫金山了?媽的!法海老和尚還真行啊!”

    秦檜露出曖昧的笑容:“世人盡道法海大師佛法無邊,有此想者,唯公子與會之耳……”

    “奸臣兄,你也覺得法海和白素貞有一腿?”

    秦檜神情怡然地反問道:“莫須有?”

    程宗揚挑起拇指:“奸臣兄,你行,有種你在風波亭再說一遍。”

    “拾人牙慧耳。”

    秦檜道:“我這句‘莫須有’,怎及得上賈太師一言的血雨腥風?”

    “秦兄太謙了,我怎麼覺得賈太師是跟你學的?”

    秦檜笑道:“賈太師竟然也想出賣爵的主意,可見宋國是真窮了。”

    整座臨安城依據錢塘江和西湖的地勢,形成一個北寬南窄的長方形。南面緊鄰錢塘江的是宮城,北面是民居。錢塘江在臨安城東,錢塘門卻在城西,面向西湖。

    車馬沿著湖岸行來,一路看到的是鳳林寺、大佛寺、昭慶寺……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聽說太乙真宗是宋國第一大宗門,怎麼一路這麼多寺廟,沒看到一座道觀?”

    “道觀大都在臨安城內,”

    秦檜如數家珍地說道:“有景靈宮、萬壽觀、太一宮、鶴林宮、龍翔宮、上清宮、宗陽宮、沖天觀……大小十餘處,其中宗陽宮屬陽鈞宗,萬壽觀屬長青宗,龍翔宮屬幹貞道,景靈宮是宋主祭祖的家觀,由神霄宗主持,其餘太一、鶴林、沖天、上清諸觀都屬於太乙真宗。”

    這麼多的道觀、寺廟,看來十方叢林和道家宗門爭得很厲害啊!程宗揚忽然想起在晴州遇到那兩個臨安文士,其中一個姓廖的還特意邀請自己到臨安找他。

    “悅生堂在什麼地方?”

    饒是俞子元在臨安待過多年,一下子也被問住了。倒是秦檜笑道:“悅生堂是臨安有名的藏書樓,刊印的書籍更是號稱六朝最精。這等書蠢才知曉的所在,操兄多半未曾聽過。”

    俞子元半是自嘲地笑道:“這可讓你說中了。書上那些字,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

    說笑間,秦檜抬手一指:“前面便是錢塘門了。”

    由錢塘門進城,首先看到的就是街上往來不絕的行人,即使引車賣漿的小商小販也穿綢衣、著絲履,一片富足盛世的景象。宋國百姓雖富,國勢卻積貧積弱,對宋國百姓來說真不知是福是禍。

    俞子元忽然在車外低聲道:“公子,風波亭到了。”

    程宗揚一怔。他聽說岳鵬舉在風波亭遇刺,一直以為是在城外,沒想到會在城內,而且離錢塘門不遠。難怪杜元勝為了給嶽鵬舉守衣冠冢,在城門邊賣了十五年的魚。

    對於嶽鳥人的空墳,自己打個呵欠就過去了,但另外一座墳,自己卻不能不拜。

    穩程宗揚跳下車朝風波亭看了一眼,便朝亭後走去。風波亭雖然位於城內,但人跡罕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十幾年前那場禍事的緣故,雖然緊鄰著熙熙攘攘的大街,亭子周圍卻雜草叢生,倍覺荒涼。

    亭後立著兩座沒有立碑的墳。與風波亭的遍地枯草不同,這兩座墳乾乾淨淨,周邊的雜草都被仔細地拔除過。

    程宗揚沒有理會正對著亭子的那座大墳,假如死丫頭在,自己還有興趣給嶽鳥人的墳施點水肥;但這會兒身邊的是俞子元,自己真要朝嶽鳥人墳上撒尿,恐怕他第一個跟自己拼命。

    俞子元雖然有些奇怪程宗揚為什麼不拜岳帥的墳,但看到他走近旁邊那一座墓,神情也鄭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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