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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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她這會兒不停搖著頭,長髪散亂,雪臀不停扭動著,纖美的腰肢就像一條白光光的玉蛇。

    襄城君一邊搖頭,一邊帶著嬌弱的哭腔道:“紅玉……快把衣服脫了……呆子老爺……輕一些……奴婢快不行了……”

    紅玉咬著帕子,驚恐地瞪大美目,身子微微發顫。她作為夫人的心腹,主人什麼事都不瞞她,也不是沒有見過類似的情形,可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夫人這種悽慘的模樣。尤其是她搖頭擺臀的姿態,彷彿身體失控一樣,充滿顛狂的意味。

    “紅玉……快脫衣服……”

    紅玉看著那根在夫人體內肆虐的大肉棒,覺得自己兩腿都是軟的,乞求道:“夫人饒命……奴婢會死的……”

    “賤婢!連主子的話都不聽了嗎?”

    襄城君喝斥一聲,然後又乞求道:“呆子老爺……我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襄城君尖叫著,被肉棒插弄的蜜穴一陣痙攣,淌出一股淫液。

    那呆子滿身酒氣,渾身肌肉繃緊,像魔神一樣淫笑著扭頭看來。紅玉轉身就跑,只聽見身後“啵”的一聲水響,彷彿從瓶口拔出一隻塞子,接著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夫人救命啊……”

    襄城君顫聲道:“你這賤婢……居然敢背主逃跑……敢踏進甬道一步,我就殺你全家!”

    紅玉不敢再掙扎,一手捂著嘴巴,淚水在眼眶裡一個勁兒打轉。

    襄城君回過頭,嬌聲道:“老爺,這小婢是奴婢的貼身丫鬟,便讓她代奴婢來服侍老爺……紅玉,聽到了嗎?”

    紅玉小聲應道:“是……”

    程宗揚一指錦榻,“脫光了,爬上去。”

    紅玉還在遲疑,被襄城君劈臉打了個耳光,“賤婢,莫非還要本君來服侍你嗎?”

    “奴婢不敢……”

    紅玉含淚解開衣帶,除去衣裙,又羞又怕地爬到榻上。

    程宗揚拍了拍襄城君白生生的屁股,“過來伺候。”

    襄城君殷勤地爬到榻旁,把小婢雙腿分開,然後剝開她下體柔嫩的秘處。

    程宗揚攬著襄城君的粉頸親了個嘴,然後把她按到腹下,將沾滿淫水的陽具塞到她口中。襄城君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拋了個媚眼,將肉棒細細舔淨,然後湊到紅玉下身,把肉棒吐了出來。

    程宗揚趁著酒意,身體一挺,龜頭沒入小婢柔嫩的穴口,剛淺淺擠入少許,肉棒微微一頓,頂住穴內一層韌韌的軟膜。

    程宗揚身體一沉,身下的俏婢玉頰一下變得雪白,接著發出一聲痛叫。

    小婢嬌嫩的蜜穴被陽具插進半截,穴口粉嫩的蜜肉被撐得圓圓張開,片刻後淌出一股殷紅的血跡。

    小婢的嫩穴緊狹無比,彷彿一隻充滿彈性的肉套,箍住龜頭。程宗揚趁著酒意,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挺著陽具在小婢未經人事的蜜穴中長驅直入,一直頂到蜜穴盡頭,讓她的小嫩穴完全被自己的陽具塞滿,蜜腔中每一寸柔膩的嫩肉都被肉棒撐緊。

    紅玉已經痛得叫不出聲來,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棒從自己下體的肉洞插入,一直插到小腹深處,肉穴彷彿被撕裂一樣。

    襄城君粉頸還在不時搖擺,她用迷醉一樣的眼神看著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下身彷彿傳來剛才被它插入時的銷魂快感,襄城君屁股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從穴中擠出一股淫水。接著一隻手掌伸來,毫不客氣地伸進她體內,在她蜜穴中掏弄起來。

    紅玉與女主人並肩伏在榻上,程宗揚從後面幹著小婢的嫩穴,一手把玩著豔婦如雪的圓臀,目光在兩女臀後來回比較。可除了襄城君的屁股更加成熟豐滿,嬌豔性感以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程宗揚不禁心裡暗自嘀咕,這妖婦究竟把尾巴藏到哪兒了?……

    洛都九市之一的馬市位於城外,但隨著城市擴張,已經被城牆圍了起來。市中有大小馬行數十家,交易著漢國最好的馬匹,同樣也是洛都車馬行的聚集地。市中馬匹的嘶鳴聲,車輛的轆轆聲,商人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比起槐市的清雅,金市的豪富,又是另一種喧囂熱鬧的場面。

    馬市北邊的一條僻巷中,一個盲眼的乞丐正扶杖蹣跚而行。忽然間他身子一斜,鬼魅般橫移丈許。與此同時,一隻手掌突兀地出現在空氣中,卻拍了個空。

    那巷子只有丈許寬窄,盧景身影微閃,已經貼上另一側的土坯牆。他衣袖捲起,那隻破碗碎成數十片,匕首般朝身後射去。

    氣勁交擊聲連串響起,激射的陶片被一雙手掌盡數拍碎,接著朝盧景頸後抓來。盧景竹杖在牆上一點,身體縮成一團,像個圓球般翻了個跟頭,接著驀然伸出一隻手掌,與身後的偷襲者對了一掌。

    盧景飛鳥般退開丈許,穩穩立在地上。那名偷襲者只略微退了半步,隨即穩住身形,沒有再出手。

    那人穿著黑衣,面容被一副鐵製的虎形面具遮住,只露出一雙寒光凜冽的眼睛,卻是襄邑侯門下的死士。

    盧景面無表情,冷冷道:“襄邑侯這是什麼意思?”

    黑衣人沙啞著喉嚨道:“試試閣下的斤兩。”

    “既然如此,這樁生意到此為止。告辭。”

    “閣下何必動怒?”

    黑衣人開口道:“敝家主只是連日不見進展,派我來催促閣下一番。”

    “背後跟蹤,已經壞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盧景說道:“這樁生意我不做了,讓侯爺另請高明吧。”

    黑衣人抖手擲出一隻錢囊,“這一百金銖算是賠罪。方才的試探是我自己的主意,請閣下見諒。”

    盧景接過錢袋,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一邊道:“再有人壞規矩,我們暴氏兄弟就此罷手,立刻返回晴州。”

    黑衣人望著他的背影,良久不語。等盧景身影消失,一個女子悄然現身,她年過雙十,眉枝疏朗,說道:“這人身手雖然過得去,但也不是十分出色。”

    “如果他只露了兩成的修為呢?”

    原本沙啞的聲音突然變成女聲,黑衣人說著摘下面具,露出一張不施脂粉的面孔,卻是太后身邊那名中年宮女。

    “兩成?”

    義姁目光閃爍了一下。

    “他故意留了手,沒有顯露出真正的修為。”

    中年宮女道:“暫時不要招惹他們,看他們到底能查出些什麼。”

    義姁走到那女子身後,幫她解開頭上的帕子,然後從懷中摸出梳子,只幾下便幫她梳了個高髻。

    那女子開啟銀質的粉盒,一邊走一邊妝扮,等走出小巷,已經化身成一個雍容的貴婦。

    那女子收起粉盒,雙手一擺,收緊的衣袖垂落下來,幾乎垂到地面。她雙手挽在胸前,走到巷口。一輛馬車已經等候多時,那女子登上馬車,一擺衣袖,雙手放在膝上。義姁坐在車後,馬車隨即向西駛去。

    穿過內城的中東門,往北便是權貴雲集的永和裡。馬車一路駛過燕王邸、代王邸、江都王邸、齊王邸、梁王邸、廣川王邸……道路兩旁的豪宅鱗次櫛比,多是王公貴族之家。這些雄據一方的諸侯王雖然只有得到天子的詔書才能入京,平常住處都是空的,但在洛都興建的王邸無不華麗非常,競顯豪奢。

    滿坊華宅之間,卻有一座宅院彷彿荒廢多年,大門歪歪斜斜,似乎隨時都會倒塌,房頂的茅草都長有半人多高,只有一個老朽不堪的蒼頭守門。

    那女子皺了皺眉,“膠西王還沒有回來嗎?”

    義姁道:“聽說又去了北原,只怕一兩年才能回來。”

    “荒唐。”

    馬車在一座王邸前停下,義姁下車說道:“北宮長使胡夫人,請見大王。”

    後面傳來一個女子嬌笑,“原來是胡長使,真是巧了。”

    胡夫人扭過頭,微微一笑,起身施禮,“奴婢見過平城君。”

    兩人下了車,平城君挽著胡夫人的手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禮,有心的話,你我姊妹相稱便是。”

    “主僕有分,奴婢豈敢高攀?”

    “行啦。誰不知道你自小與太后一起長大,是太后最親信的心腹之人?說起來還是我高攀呢。”

    平城君不由分說,挽著胡夫人的手一起進門,一邊對王邸的奴僕道:“你家大王呢?還不趕快請長使入內?”

    奴僕慌忙進去稟報,胡夫人與義姁相視一眼,唇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平城君那番話私下裡說倒也罷了,當著趙邸奴僕的面說出來,讓她也無法介面。

    平城君卻是十分高興,胡夫人雖然名份只是宮中的低階女官,卻是太后最倚重的親信,能與她結交,自然是有益無害。

    一個二十餘歲的男子快步出來,正是趙王太子劉丹,他向兩人揖了一禮,笑道:“難得姨母光臨,母后方才還提及姨母,說這次入京沒見上幾面,等回到趙地,再想見面可就難了。”

    平城君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嗎?瞧瞧我還帶了誰?”

    “胡長使,請。”

    趙太子親自領著兩人入內,平城君還沒坐穩,就迫不及待地說道:“胡長使可曾聽說了嗎?”

    胡夫人不動聲色,“哦?”

    “就是那個……”

    平城君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地說道:“趙娘娘的事……你難道還不知道?”

    不等胡夫人開口,平城君就滔滔不絕地說道:“你們難道沒聽說嗎?那位趙娘娘,嘖嘖,是個不會生的……宮裡都已經傳遍了。說她腰細得跟柳條一樣,入宮都兩三年了,肚子還是平的。天子也是,只挑腰細的覺得好看,全沒想過女人這腰身太細,子嗣可就難了。如今天子的年紀也不小了,宮裡那麼多女人,偏偏連一胎半子都沒生下……我昨天還去了中山王邸,哎喲,中山王都五十了,又添了個兒子。席間我們還在算呢,中山王在位這二十幾年,每年最少也添一兩個,多的時候月月都要喝喜酒,算上這個小的,你猜有多少?哎喲,男男女女都有一百二十幾個了……你看看人家是怎麼生的?”

    胡夫人面帶微笑,似乎在認真傾聽,又似乎充耳不聞,把她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義姁低著頭,一言不發。趙太子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此時已經是如坐針氈。

    平城君絲毫沒有留意廳裡的氣氛,仍在自顧自說著,“天子如今正是盛年,後宮那麼多女子,怎麼也該有個一兒半女,胡長使,你說是吧?”

    胡夫人道:“嗯。”

    “我聽人說啊……”

    平城君口氣愈發神秘,她小心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宮裡其實有人生過……被那位娘娘派人給——”

    “姨母!”

    趙太子臉都白了,這會兒再顧不得禮數,匆忙開口打斷平城君,“母后請姨母到後面說話。”

    平城君愕然道:“是嗎?”

    旁邊的奴僕見機得快,立刻道:“正是。王后剛才派人來,請平城君入內見面。”

    平城君滿面失望,但王后有請,也不好再坐,只能起身說道:“那我進去見見阿妹,一會兒再跟胡夫人聊天。”

    好不容易支走了平城君,趙太子呼了口氣,抬袖擦去額頭的冷汗。

    “讓長使見笑了。”

    胡夫人微微一笑,“無妨。遇上這樣的客人也是無奈。”

    趙太子小心道:“不知長使此來,是為……”

    “一是向大王道謝。當日大王送來的禮物,太后已經收到了。讓奴婢轉告大王,心意已經領了。二呢,是大王說的事……”

    劉丹心頭頓時熱了起來,聲音也有些發顫,“如何?”

    胡夫人只說了六個字:“此乃天子家事。”

    立太子本是國政,不僅要天子同意,還要徵詢幾位輔政大臣的意見。一旦變成天子家事,就杜絕了外臣插手,能作主的唯有太后。

    劉丹明白過來,拱手道:“還要多多倚仗長使。”

    胡夫人與義姁告辭出來,劉丹親自捧了一隻箱子,送到車上,“這是父王和我的一點心意,還請長使笑納。”

    胡夫人也不推辭,帶上義姁,一笑而去。

    馬車上,胡夫人淡淡道:“如何?”

    義姁道:“趙太子眼青而面黧,當是媟淫無度,以至陽虛。若是細加調養,尚可恢復。”

    “可有天子之氣?”

    義姁笑道:“半點也無。”

    胡夫人冷笑一聲。

    義姁道:“為何不見趙王?”

    “那位大王多半是在密室,聽我們說話呢。”

    義姁失笑道:“堂堂諸侯,怎會做出如此勾當?”

    “你可不知道這位趙王。”

    胡夫人道:“他在趙國這麼多年,朝廷派去趙國的國相、二千石,他每次都穿著布衣徒步出迎,甚至親手清掃官邸,恭敬異常。可那些官員任職從來沒有超過兩年的,或死或逐,沒有一個能全身而退。”

    “為何如此?”

    “趙王專門派人盯著那些官員,故意設局引誘他們言語犯禁。言談中偶有失當,便記錄下來。趙王在國中幹的那些不法之事露出馬腳,朝廷派去的官員要治他的罪,他便拿出來威脅。有人不肯屈從,就上書告發。大者死,小者刑,每發必中,以至於無人敢惹。”

    “朝廷既然知道趙王如此行事,為何不處置他?”

    “趙王身為諸侯,手裡又有證據,朝廷又能如何?”

    義姁嘆道:“趙王竟然這麼陰險……”

    胡夫人望著遠處的宮闕,淡淡道:“所以說,做天子容易。想做個好天子,可不容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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