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 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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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糞便就跟棗核一樣,一粒一粒的。這奴婢的後庭多半就是那種的。主子不妨試試她後庭的深淺。”

    襄城君求饒道:“奴婢後面還沒用過……”

    “是嗎?那頭一次就歸我了。”

    “奴婢後面不堪用的,待奴婢把後面變大一點,再讓哥哥用。”

    “要變大還不容易?一會兒我就把它弄大了。”

    程宗揚趁著酒意把她拖到桶裡,讓她跪在水中。卓雲君掰開她白膩的臀肉,露出臀間那隻又小又嫩的屁眼兒,用清水濯洗。水光中,那狐女白臀嫩肛,妖豔無比。

    “帥哥哥,輕一些……”

    程宗揚拿出一顆藥丸,放到她屁眼兒中,然後挺起陽具,用力捅入。

    “啊!”

    襄城君一聲痛叫,雪團般的白豔粉臀顫抖著收緊。

    狐女的後庭緊密無比,狹小得幾乎插不進去,程宗揚用力搗入,充滿彈性的肛肉緊緊包裹著棒身,就像被人緊緊握住一樣。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時多半已經受創。襄城君的肛洞越繃越緊,卻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程宗揚放下心來,知道她屁眼兒小是小,但承受力驚人,於是一口氣捅到根部,來個盡根而入,然後用力挺動起來。

    襄城君大半身子都浸在熱水中,只有頭部和屁股高高翹起。隨著程宗揚的抽送,水花不斷潑濺在襄城君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臀肉水淋淋散發著溼媚的豔光。

    襄城君雙手攀著木桶邊緣,眉頭緊緊顰著,被插弄得連聲尖叫。卓雲君拿起她一隻手,放到臀後,讓她摸住肛中那根粗圓的肉棒,一邊笑道:“你瞧,是不是變大了?”

    摸著肛中的肉棒,襄城君羞態畢露。她討饒道:“哥哥輕一些……奴家後面好脹……屁眼兒都要裂開來了……”

    程宗揚真氣微吐,那顆藥丸碎裂開來,融化在柔膩的腸道中。襄城君雙目漸漸變得迷茫起來,螓首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來回搖擺。她臀溝上方的椎尾部位,慢慢伸出幾根銀白的毫毛,接著銀光一閃,伸出一條銀色的狐尾。毛絨絨的狐毛又鬆又軟,在臀後來回搖晃。

    程宗揚一把揪住狐尾,襄城君渾身一顫,然後整具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樣,變成綿軟無比。

    程宗揚一口氣插弄了小半個時辰,直到襄城君屁眼兒被肏得發燙,整隻雪臀都被幹得亂顫,才“啵”的一聲拔出陽具。

    襄城君臀間留下一個直通通又粗又圓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內的嫩肉還在不住痙攣。

    黑魔海毒宗的大宗師親手製成的毒品,效力果然驚人,襄城君吃吃嬌笑著,任人擺佈。程宗揚站起身,把襄城君抱到腰間,分開她的雙腿,架在桶上,然後從下方挺身而入。

    襄城君下體敞露,蜜穴懸在半空,那根肉棒在她溼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搗入蜜穴盡頭,重重撞上花心。

    襄城君彷彿升上雲巔,一邊失神地尖叫著,一邊搖頭擺尾,她長髮散亂,毛絨絨的狐尾在豐臀上掃來掃去。

    眼前如雪的膚光一閃,一條白美的玉腿邁入桶中。卓雲君渾身赤裸,含笑進入木桶,從後面抱住那個妖豔的婦人。襄城君高聳的雙乳被人握住,接著乳頭被人挾緊,熟練地揉弄起來。她叫聲愈發尖亢,隨著肉棒的進出,下身淫液泉湧。

    程宗揚與卓雲君相視一笑,雙唇吻在一處。那個妖豔的狐女被他們兩人夾在中間,豐腴的肉體像條白蛇般蠕動著,前後奉迎。充滿肉感的雪乳豐臀被揉弄得不住變形。

    小婢紅玉靠著門柱席地而坐,她閉著眼,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似乎正在做一個美夢。室內的淫聲浪語像被罩在一隻玻璃瓶中一般,沒有洩漏絲毫。……

    程宗揚直到天色大亮才醒,卓雲君早已返回北邙,身邊空無一人,只有榻上那條揉成一團的褻衣,訴說昨夜的荒唐。毛延壽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只當自己昨日太過勞累,沾上枕頭便睡熟了,絲毫不知道昨晚還有人來過。

    程宗揚隨便洗漱過,便和毛延壽一道出門。他本來想去酒肆取回車馬,順便看看老敖他們酒醒沒有,結果剛出坊門,就被一股肉香吸引過去。

    對面的金市大門敞開,坊內臨街幾間食肆用大鼎煮著羹湯,濃白的骨湯不住翻滾,散發出陣陣香氣。旁邊的漆盤裡盛著大塊大塊煮熟的豬肩肉,大筐中擺著成堆的雪白蒸餅。食客們拿出幾文錢,便能買上一大碗濃湯,然後指點著叫人割下一塊豬肩,在案上剁得稀爛,再灑上椒鹽、香蔥,夾在餅中,便是一頓美味的早餐。

    程宗揚昨晚只剩喝酒了,肚子還空著,見狀要兩碗羹湯,兩塊肉餅,和其他食客一樣席地而坐,伏案大嚼。一口濃湯下肚,整個胃裡都暖和起來。毛延壽一邊吃一邊看著周圍的人群,不時用箸尾在袖子上畫著什麼。

    程宗揚喝了半碗羹湯,感覺殘留的酒意全部驅散,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他拿著肉餅慢慢吃著,見毛延壽在衣袖上畫得認真,連飯都忘了吃,不由笑道:“畫什麼呢?”

    毛延壽回過神來,“小的見這市中人物紛紜,不由技癢,一時失態,讓家主見笑了。”

    “都是些市井的小人物,有什麼好畫的?”

    毛延壽一向逢迎拍馬,專撿好聽的說,但談到畫技,卻罕有的反駁道:“家主此言差矣。畫鬼容易畫人難,市井百態,人間煙火,才是丹青大道。”

    “是嗎?我看有人畫些山山水水,花鳥魚蟲,不僅能大把大把的換錢,品位還挺高。”

    “小的不敢說山水靜物只是畫中末技,但以小人之見,山水花鳥終究是山水花鳥,千載萬載亦不改其色,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其技唯有寫實寫意之分。市井則不然,人乃萬物靈長,雖是一日之內,一人之面,或喜或怒或思或悲,不一而足。此其表耳,若是丹青聖手,點滴之際,或奸或直,聰穎愚魯,賢與不肖,其思其想,其行其止,躍然紙上。此乃丹青之大道。”

    毛延壽越說越起勁,指點著市中往來的行人道:“家主且看,此一後生年不及弱冠,步履匆忙,面帶飢色,腰間卻佩著一方青玉,當是出身尚可,其後家道中落,不得不入市謀生,然其志氣可嘉,描摹時眉宇間當有三分希冀。再如門外胥吏,肥頭大耳,滿面虯鬚,喝斥商販時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然其衣多塵土,褲有陳垢,可見家無賢妻。繪其兇狠之餘,筆端當存三分憐意。”

    毛延壽抬手指著遠處,“再如街角那位老者,敝衣爛鞋,猶如丐者,其襪雖是上等棉料,卻髒舊難辨。再看其以垂暮之年,與一群鬥雞兒混跡一處,見得一雞便雙目發亮,可見此翁老不正經。其少年之時,多半是鬥雞走犬之輩,至老無恆產,略有錢銖,便揮霍一空,描繪此等人物,頹唐中當有三分痴頑,更有一分若有若無的悲涼……哎,家主,家主……”

    老頭蹲在牆角,眯著眼睛,樂呵呵看著場中。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抱著鬥雞商量半晌,然後選出兩人。

    東邊少年抱的鬥雞赤冠黑尾,往地上一放,那雞立刻繃直身體,高聳著頭,爪、胸、頸、首,斜著昂著一條直線,然後發出一聲尖啼,它胸脯肌肉隆起,中間凹出一道細線,金色的羽毛凌亂不堪,顯然此前已經鬥過多場,唯有黑色的雞尾依然完整,驕傲地高高聳起。

    少年們吆喝道:“下注!下注!”

    “我押十錢!賭黑尾勝!”

    另一邊的少年嗤之以鼻,陰陽怪氣地說道:“西城的小子們,你們都輸三場了,再輸連褲子都沒了。”

    西城的少年反唇相譏,“東城的蛤蟆們,沒見識過我們黑尾的厲害吧?我押二十錢,賭黑尾贏!”

    “讓你們瞧瞧什麼叫好雞!”

    對面的少年不慌不忙抱出一隻鬥雞放在地上。那隻鬥雞褐羽棕爪,落在地上只微微舒展了一下雙翼,翅上的羽毛緊繃繃的,彷彿一整塊生鏽的鎧甲,接著昂起頭,一動不動。

    周圍除了東西兩城參與鬥雞的少年,還有一群純粹的圍觀者。見到東城少年抱出的鬥雞,頓時一片譁然。

    有人興奮地叫道:“你看!你看!這雞斜瞪著眼,羽毛一動不動,這叫呆若木雞!最頂尖的鬥雞!”

    “羽毛不動,眼珠子一直在動,這叫什麼呆若木雞?”

    “那是黑尾在繞著它轉呢,它要連眼珠都不轉,那不成了死雞?”

    接著有人叫道:“二十錢!我押東城的褐羽勝!”

    “十錢!押褐羽勝!”

    東城一名少年傲然道:“一枚銀銖!黑尾要贏,就都是你們的!”

    人群裡一陣轟動,沒想到有人拿一枚銀銖來押褐羽贏。洛都鬥雞成風,最頂級的鬥雞坊,一局勝負不下千金。這些市井少年,最大的夢想就是養一隻上好的鬥雞,有資格進入鬥雞坊一決勝負。在他們中間,黑尾可以稱得上是明星斗雞,要不是城東的少年專門尋了一隻鬥雞,誇口鬥遍城西無敵手,黑尾的主人還不肯讓黑尾下場。

    不過片刻工夫,場中便放了兩小堆錢銖,圍觀的眾人七成押西城的黑尾贏,三成押的是褐羽,兩邊的錢銖倒相差無幾。

    老頭湊過去,攏著手一臉討好地說道:“我也押一個?”

    “趕緊的!買定離手!”

    老頭從袖中摸出兩枚銅銖,偷眼看了看,挑出一枚最舊的,狠了狠心,遞到場中。

    還沒等他說押哪一邊,就被人不耐煩地攔住,“最少五錢!”

    “一枚銅子也是錢啊。”

    “沒錢滾蛋!別礙事!”

    老頭討好地說道:“我就湊個熱鬧,沾點兒喜氣……”

    “拿一文錢也往這兒押?你是來搗亂的吧?”

    “我就是瞧瞧……哎喲,你瞧這雞!不得了啊!”

    那老頭一連串的馬屁拍過去,人家連眉毛都沒動,“沒錢?一邊玩去!”

    老頭沒奈何,又不甘心收手,在人群裡找了幾個七八歲的小毛毛頭,一番花言巧語,拍著胸脯保證能大賺一筆,誑了幾個小屁孩,合夥湊了五枚銅銖。老頭攥著錢猶豫半晌,最後押在黑尾一邊。臨到開場又改了主意,一把抓過來,放到褐羽那邊。

    金市本來就是西城少年的主場,老頭出爾反爾,頓時引起眾怒。西城的少年固然不高興,東城的少年也覺得這老頭著實惹人討厭,頓時一片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投過來。

    老頭權當沒看見,攏著手蹲在場邊,滿臉振奮地看著場中兩隻鬥雞,一張老臉容光煥發。

    黑尾繞著褐羽越走越快,忽然羽毛一振,伸長的脖頸上絨羽直豎起來,凌亂的羽毛一陣搖晃,紅著眼睛撲了過去。褐羽蜷著一條腿,以金雞獨立地姿勢斜眼看著對手,黑羽磨利的尖喙啄來,它避也不避,只頭一偏,往黑尾翼下啄去。

    黑尾的尖喙落在褐羽背上,那層鎧甲似的羽毛只被啄出一個小坑。褐羽卻一口從黑尾翅上啄下幾根羽毛,讓它本就稀疏的羽翼更加零亂,羽下滲出血跡。

    褐羽一擊得手,前來挑戰的東城少年頓時喜笑顏開。在黑尾身上下了賭注的少年大聲鼓譟,給黑尾鼓勁。

    兩隻鬥雞翻翻滾滾惡鬥起來,黑尾不愧是常勝將軍,充血的雞冠高高鼓起,雙翼像風車一樣張開,在空中飛騰。另一邊的褐羽微微張著雙翅,用厚實的羽毛擋住對手的尖喙利爪,穩穩向前邁步,偶有反擊,必定濺血。

    場中雞羽亂飛,兩隻鬥雞鬥出血性,瘋狂地撲擊對手。眼看黑尾的羽毛越來越少,老頭臉上的皺紋也跟菊花一樣綻開,他一眼不眨地緊盯著場中的鬥雞,攏在袖裡的雙手也伸出來,樂滋滋搓著,似乎對面那一堆小錢錢正衝自己招手。

    忽然身後有人道:“喲,樂著呢?”

    老頭扭頭一看,趕緊陪上笑臉,“您樂!您樂!”

    程宗揚風輕雲淡地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打個招呼呢?”

    “這不剛進城嗎?”

    朱老頭眼睛一亮,盯著程宗揚手裡半張肉餅,狠狠嚥了口吐沫,口水漣漣地說道:“吃著呢?”

    “少廢話!死丫頭呢?”

    “我這不正找她嗎?”

    朱老頭左顧右盼,喃喃道:“這丫頭跑哪兒了?”

    程宗揚一聽就急了,劈手揪住朱老頭的衣領,“你把人丟了?”

    “哎!哎!小程子,你別急啊。那丫頭指定沒事。”

    朱老頭道:“錢都在她身上呢。紫丫頭說錢擱我身上不放心,全都給我要走了,她身上帶著錢,能有啥事?我可是餓了三四天了。”

    “什麼?你們兩個三四天都沒見面了?”

    “前天她走的,再往頭裡兩天,紫丫頭說大爺掙倆錢不容易,路上省著點,到了城裡好吃你的,我聽著是這個理兒,頭兩天就在餓著。”

    “行啊。餓了三四天,還有心思玩鬥雞,你這是有錢燒的吧?”

    朱老頭精神一振,“這可不一樣!大爺身上就剩兩個銅子,進城正犯難呢,誰成想,運氣好啊!正好碰上鬥雞的!這場一贏,一文錢變兩文錢,再贏一場,就是四個銅子,再贏一場就是八個,再贏一場就是十六個……小賭怡情,大賭發家,全指望這一文錢了。”

    “你要連贏上六十場,整個六朝不都全成你的了嗎?”

    “瞎說,哪兒有那麼多?最多贏個房子。”

    朱老頭美滋滋道:“贏個房子也不賴……”

    “萬一輸了呢?”

    “鐵定贏!大爺這眼睛毒著呢!”

    朱老頭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瞧見大爺押的那雞了嗎?鬥到這會兒,羽毛一絲都不亂!”

    程宗揚往場中瞥了一眼,黑尾還在上下翻飛,但身上的羽毛掉落大半,已經是強弩之末。另一邊的褐羽雖然不會飛騰,卻一步步走得極是穩健,羽毛上只有幾個淺淺的小坑。

    “這雞的羽毛這麼結實?”

    “小程子,你這就不懂了吧?鬥雞這事,大爺可是行家!”

    朱老頭低聲道:“外行看不明白,大爺可是一眼就瞧出來——這雞羽毛下面是刷過膠的!要不連飛都飛不起來呢?羽毛都粘實了。”

    話音未落,場中突然一聲尖啼,黑尾高高飛起,利爪探出,閃電般落在褐羽胸口,像鐵鉤一樣撕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褐羽鎧甲一樣的雙翅使勁掙扎幾下,然後倒在地上,黑尾躍到褐羽身上,利爪緊緊扣住它的脖頸,偏著頭往它胸前的傷口狠啄,鮮血四下飛濺。

    朱老頭目瞪口呆,眼看著自己的一文錢拍著翅膀撲撲稜稜飛走了。

    場中少年大譁,這一幕實在太快,黑尾本來節節敗退,誰知忽然飛起一蹬,對面的鬥雞就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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