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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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本集簡介:

    以商人為職,立志做遍六朝生意的程宗揚,狠狠地在戰場上撈了一把,繼而帶著員外郎的舉薦任命來到宋國臨安城。

    一入臨安,歷史上知名的大奸臣幾乎齊聚一堂!秦檜、賈似道、夏夜眼、高俅?這還不算什麼,《水滸傳》的名角也相繼出現!瞧那李師師居然不是名妓而是醫官?林沖鬼鬼祟祟地當起特務搞跟蹤……

    程宗揚會被捲入更為複雜的計謀糾葛嗎?

   章

    金明寨中軍大帳內一片死寂。夏用和白髮蕭索,那雙賴以成名的夜眼雖然仍像鷹隼般的銳利,目光中卻多了一分陰冷。秦翰雙目低垂,神情間看不出半分喜怒。

    秦翰戰功赫赫,此役雖然是前來助戰,但夏用和未曾以尋常客將看待,兩人分左右而坐,不過最上方的主位此時卻空著。昨日一戰,前來督戰的翁應龍被八牛弩射中,至今生死未卜。

    另一名大貂璫李憲按著宮裡的規矩,叉手立在秦翰身後。李憲雖然是內侍出身,但文武雙全,也是心高氣傲之輩,不過在秦翰身邊,他始終是一名新晉的後輩。

    對於秦翰的位置,李憲沒有半分妒意。夏用和策劃多日的決戰卻以宋軍大潰告終,若不是秦帥的選鋒營力挽狂瀾,在亂軍之中護住中軍大纛不失,局面只怕已經無法收拾。

    下方站立著宋軍的高階將領。捧日、龍衛二軍一共有四個廂,四十個軍都指揮使,然而此時,留在帳中的只有半數。

    江州之戰打到今日,誰也沒有想到三川口一戰首先遇挫的捧日左廂軍,如今卻成了兵力最完整的一支。第一軍都指揮使曹琮、第二軍都指揮使折繼閔、第三軍王信、第四軍都指揮使王仲寶……包括剛剛接任第十軍都指揮使的種世衡均在列,實際兵力超過六個軍。

    四名廂都指揮使中僅存的捧日軍右廂都指揮使石元孫低著頭,手掌不停抹著斗篷,掌心的冷汗似乎怎麼都擦不乾淨。今日的決戰,他的捧日右廂軍損失最為慘重,星月湖大營接連攻破他四個軍,一戰下來,損失幾乎與經歷過定川寨慘敗的龍衛右廂軍相當。

    四廂中傷亡最慘重的莫過於參加過好水川之戰的龍衛左廂軍,主將任福連同七名軍都指揮使戰死,另一名軍都指揮使範全又在定川寨一戰中被殺,倖存下來的只有朱觀、王達兩名軍都指揮使,加上新任命的劉宜孫也不過三人。

    會議已經進行半個時辰,卻沒有一個人發言。劉宜孫幾次想開口,都被後面的張亢拉住。

    良久,夏用和微微欠了欠身,“秦帥?”

    秦翰點了點頭,“好。”

    夏用和也點了點頭,然後道:“散了吧。”

    帳中的將領如夢初醒,參差不齊地向幾位主官跪地施禮,然後鐵甲鏗鏘地離開中軍大帳。

    劉宜孫一頭霧水,出了大帳才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張亢冷冷道:“要退軍了。夏帥請秦帥斷後,秦帥也答應了。”

    明白過來的劉宜孫無言以對。仗打到現在,糧草已盡、士氣全無,除了退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希望秦帥的選鋒營能牽制住江州賊寇,免得在撤退中再次遇襲潰敗。

    “王指揮!折指揮!種虞侯!”

    張亢熟絡地打著招呼,叫住幾名將領。幾人似乎隨意地聊著天,十分默契地避開撤軍的話題,口氣雖然稱不上輕鬆,但沒有劍拔弩張的緊張。

    劉宜孫默默看著,發現張亢叫住的將領有捧日左廂軍的王信、折繼閔、種世衡、郭逵,龍衛右廂軍的趙珣,但沒有一個來自捧日右廂軍石元孫麾下的將領。

    眾將交談片刻,也沒有說什麼便各自散去。但張亢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每個肯停下來寒暄的將領,都將是自己在江州之戰中最可靠的友軍。

    “這一仗打完,捧日、龍衛兩軍的將領恐怕要全換一遍。”

    回去的路上,經過金明寨被焚燒過的輜重營時,張亢這樣說道。

    短短兩個月內,遭遇過戰敗、父喪、被囚、執掌一軍這一連串的經歷,劉宜孫成熟許多,已經沒有初來時擔當先鋒的銳氣。他沉默多時,然後道:“若不是這一戰,誰能想到禁軍最精銳的上四軍會落到如此地步。”

    “有功不賞,有過不罰。只要能在幾位主官面前混個臉熟,就能受到提拔。”

    張亢道:“這仗能打到今天,已經稱得上是將士用命了。”

    劉宜孫默默無言。出師之前,他一直認為捧日軍兵強甲精,是天下有數的強軍,直到在江州城下,他才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不敗雄師,意識到上四軍與真正的精兵差距有多大。

    張亢道:“眼下三位廂都指揮使出缺,削尖腦袋找門路的也不知有多少。”

    劉宜孫忽然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你不會想讓我當廂都指揮史吧?”

    張亢啞然失笑。“怎麼可能?三個廂都指揮使的位子,賣掉兩個,還得留一個國裝點門面。我看不是王信,就是周美。”

    “為何不是曹琮?”

    “曹琮家世顯赫,又有戰功,一個廂都指揮使是跑不掉的。不過他未必肯留在禁軍仰人鼻息。”

    張亢拍了拍衣服,“如果能活著回去,我也不準備再留在禁軍。”

    劉宜孫一驚,“你要棄軍從文?”

    “好不容易轉成軍職,為什麼要放棄?”

    張亢道:“筠州恐怕要設軍,我想要這個都監的位子,你來幫我。”

    “怎麼幫?”

    “給我一個都。”

    張亢毫不掩飾地說道:“我過烈山去搶些財物。”

    “你!你……”

    縱然相交多時,劉宜孫仍被他赤裸裸的口吻驚呆了,怔了半晌才放緩口氣,“你是進士出身,當都監的資格已經夠了。”

    “夠資格有什麼?沒有錢哪裡能當上?”

    張亢的面容在營地零星的燈火下忽明忽暗,“兵部、樞密院、太尉府,處處都要打點。”

    “那你為什麼要過烈山?不是過江嗎?”

    “過江搶晉國的?”

    張亢冷笑道:“去投北府兵的羅網嗎?”

    劉宜孫徹底驚呆了。“你要搶宋國的百姓……”

    “那我就是喪心病狂之徒。”

    良久,張亢吐出兩個字:“昭南。”

    一股寒風拔地而起,吹起身上的衣袍,兩人久久沒有說話。

    江州城西的客棧中一片旖旎春色。淡淡曦光映在紅綾帳上,帳內傳來柔婉的歌聲:“自作新詞韻最嬌,小紅低唱我吹簫。曲終行盡松陵路,回首煙波十四橋……”

    充滿韻味的詩句如歌如畫,靜心去聽,彷彿乘在一條搖盪的小舟上,伴著優雅的簫聲穿過一座座煙柳畫橋,如夢似幻。

    帳內的一幕遠比優雅的歌聲來得香豔。唱歌的美婦赤裸著白滑的胴體,仰身臥在錦榻上,如黛的青絲散開。嬌豔的玉顏帶著醉人的紅暈,雪膚花貌,令人心旌搖曳。一名如鮮花般的少女伏在她身上,兩女雪乳相接,玉股交疊,白美的嬌軀糾纏在一起,兩張嬌美的面孔相隔不過寸許。美婦的豐穠熟豔與少女的嬌柔香嫩相映成輝,妍姿豔致,流露出無邊春色。

    兩張玉臉之間挺立著一根怒脹的陽具。充血的龜頭如鵝蛋般又紅又脹,棒身血管怒張,彷彿糾屈的蚯蚓。兩女玉顏相映,粉頰輕摩,夢娘嬌聲吟唱,雁兒則張開櫻唇,用香舌柔順地舔舐著陽具。那根火熱的陽具在歌聲中微微震顫著,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

    小紫斜身坐在程宗揚繃緊的腹肌上,手肘支在程宗揚胸口,一手託著香腮。她身上披著一條紫色緞子,裸露出雪滑的香肩和晶瑩的玉足。她用足尖輕輕挑弄著夢孃的玉體,笑道:“阿夢是才女呢……還有嗎?”

    夢娘想了一會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小紫在夢孃的玉頰上捏了一把,笑道:“不記得就罷了。好了阿夢,詩也吟過了,我們換個姿勢吧。”

    程宗揚張著腿,大模大樣地半靠在榻上,背後很舒服地墊著幾個枕頭,雖然這會兒身邊群芳環繞,他的臉色卻不是一般難看。

    “死丫頭,”

    程宗揚字字血淚地說道:“天都亮了!你該玩夠了吧?”

    “沒有啊。”

    小紫笑道:“誰教你站不起來的。”

    “幹!我把你十八處穴道都封了,看你還能不能站起來!”

    小紫豎起食指,認真地搖了搖。“站不起來就是輸了,不許耍賴哦。”

    程宗揚正要開罵,忽然眼前一亮。雁兒和夢娘從自己腿間爬起來,展露出兩具迷人的玉體。

    小紫從紫緞下伸出一隻雪白小手,勾了勾手指,讓兩女靠近一些,笑吟吟道:“雁兒在左邊,阿夢在右邊——程頭兒,好不好看?”

    兩女並膝跪坐在程宗揚身側,揚起手臂,雙手抱在腦後,螓首微微後傾,挺胸收腹,顯露出玉體柔美的曲線。兩具白美的胴體如脂如玉,兩對雪乳高聳著,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程宗揚頭不能動,只有眼睛左右亂轉,在兩女身上滾來滾去。雁兒的乳房小巧而緊湊,像玉石一樣光潔,乳頭像小小的花蕾,又柔又嫩。夢孃的雙乳豐挺白碩,彷彿兩顆豐滿的大白桃,紅聽的乳頭精緻如球,略一觸弄,淡紅的乳暈便迅速變得鮮紅。

    兩女俯下身子,各自捧著雪乳,將滑膩而充滿彈性的乳肉放在主人身上輕輕揉摩。程宗揚呼吸越來越粗,忽然身體一挺,陽具跳動著像要噴射出來。

    接著看到一隻如明玉般的纖手柔柔伸來。小紫屈指在他的龜頭上輕輕一彈,那根怒脹的大肉棒彷彿被打中七寸的蟒蛇,一瞬間蔫了下去。

    程宗揚喘著氣道:“我投降!”

    “這才第七次,還有兩次就好了。”

    “我發誓!再有一次,我這輩子都硬不起來了!真的!”

    小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眨著眼睛道:“人家幫你吹起來哦。”

    程宗揚痛心疾首地說道:“我要再信你,出門就讓我撞豬!”

    小紫笑著把夢娘往程宗揚身上一推。那具溫香軟玉的胴體撞到懷中,程宗揚的表情立刻凝固在臉上。夢孃的肉體豐腴而滑膩,一肌一膚無不媚豔生姿,香滑的肌膚、美妙的觸感,使程宗揚剛軟化的陽具一下子充血怒勃起來。

    夢娘垂下玉頸,溫柔地將主人的陽具納入口中,細緻地吞吐起來。

    “哦——”

    程宗揚大叫著在夢孃的口中爆發出來。

    憋了一整夜的精液又稠又濃,滾熱地射進夢孃的喉內。夢娘被濃精嗆住,不由得咳嗽起來,塗著胭脂的紅唇溢位一縷濁白的濃精。

    這種連續多次忍精不發,然後一次噴射的快感比單純的射精強烈數倍,程宗揚只覺得從髮梢直到腳底,無處不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彷彿有無數令人戰慄的電流閃過。

    滿足之餘,程宗揚還有些失望。本來以為小紫會給自己一個驚喜,結果死丫頭還是妙口難開。好不容易才開恩,讓自己抱著她溫存一會兒。

    “早點辦完事,到臨安來找我。”

    “人家不去臨安。”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想跑沒門!”

    程宗揚咬牙切齒地警告道:“還有,不許和死老頭走得太近,告訴你!男人吃起醋來,很嚇人的!”

    小紫皺了皺鼻子,“大笨瓜!”

    程宗揚囑咐道:“有事找武二,那麼壯的勞力不用白不用,他欠我的錢還沒還呢。”

    “知道啦。”

    小紫伏在他胸口,用鼻尖在他的頸中蹭著,然後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嬌聲道:“等你回來,人家讓你開苞哦。”

    “拉倒吧!我要再信你,我就是屬豬的!”

    離開時,程宗揚沒有驚動太多人,前來送行的只有孟非卿、蕭遙逸和秋少君。

    看到秋小子,程宗揚不由嚇了一跳。一夜不見,這小子的下巴上竟然多了一叢半尺長的鬍鬚,風一吹飄飄蕩蕩。如果不是兩眼一邊一個青眼窩,看起來頗有仙風道骨的高人模樣。

    秋少君抖了抖鬍子,一臉沾沾自喜地說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程宗揚像看猴子一樣看著他,半晌才道:“秋小子,老實跟哥說,是不是誰凌辱你了?”

    秋少君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哈哈,那個姓武的暴徒其實是個膽小鬼!我們剛比了半場,聽說我要跟他決鬥就躲得沒影了。哈哈哈哈!”

    程宗揚心裡嘀咕道:武二那是犯不著跟你玩命吧?

    “這鬍子是怎麼回事?你下巴長頭髮了?”

    “月姑娘說我整天跟在她後面,能不能成熟一點?我想了一晚,於是用頭髮做成鬍子,你瞧,”

    秋少君說著一手捋著鬍鬚,口氣深沉地說道:“這樣是不是很成熟?”

    程宗揚板著臉扭過頭。“蕭刺史,麻煩你找個大夫給秋道長治治病!”

    蕭遙逸道:“秋道長的病包在我身上!程哥,快去快回!我下半輩子就指望你了。”

    秋少君抗議道:“誰說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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