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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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就好!我還指望你給我建個法師營呢。”

    馮源苦著臉道:“要建也行,就是太花錢。”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大事。”

    程宗揚舉杯道:“馮大法,往後能不能成為名副其實的馮大法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馮源一口氣喝完酒,抹了抹嘴,“我在江州請匡神仙算過命!只要跟著程頭兒,跑不了的大富大貴!”

    程宗揚大笑起來,匡仲玉這個大忽悠,馮大法找他算命,想聽到點兒別的都不容易。

    “再乾一杯!看看咱們匡神仙的鐵口神斷準不準!”

    程宗揚走到三名獸人身邊,只用了一句話就讓三名獸蠻大漢喜笑顏開,“從這個月起,每人加一隻羊!”

    豹子頭咧開大嘴,口水橫飛地說道:“羊!”

    青面獸矜持地點頭道:“甚好!甚好!”

    金兀朮也眉飛色舞,顯然對這個獎賞很滿意。

    程宗揚繼續道:“另外按照護衛的定額,每人每月給兩貫的薪水。”

    “吾不要錢!”

    豹子頭道:“換成羊便是!”

    青面獸扭頭道:“兩貫能買幾口羊?”

    馮源道:“半隻都不到,羊肉一斤都要好幾百錢!”

    青面獸皺起眉頭,搖頭道:“太少了!”

    程宗揚啼笑皆非,宋國羊貴豬賤,一頭羊的價錢夠買五頭豬的,自己為了養這幾個獸蠻人,單是羊肉錢每個月就得好幾十金銖,折算下來夠僱十幾個傭兵,現在怕他們幾個存不住錢,特意加了兩貫,這頭淫獸居然還嫌少。

    金兀朮沒有吭聲,只低著頭扳著手指一陣猛算。

    程宗揚莫名其妙,“狼主,你這算什麼賬呢?”

    金兀朮抬頭道:“吾讓一半羊出來。”

    “我沒聽錯吧?你們這幾個吃羊不吐骨頭的,居然還從嘴裡往外掏羊?你準備讓給誰?”

    金兀朮道:“吾族老幼。”

    程宗揚一怔,旁邊的青面獸和豹子頭卻陷入沉思。半晌,青面獸嘆了口氣,“吾也一半。”

    豹子頭卻是萬分不捨,欲哭無淚地說道:“讓一半吾唯餘一只矣……”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老豹,你不識數就少丟點兒臉吧!”

    眾人一陣大笑,馮源扳著豹子頭的手指,好不容易才讓他弄明白讓出一半還剩三隻。這下豹子頭轉憂為喜,把頭點得飛快,“吾留肥的!”

    金兀朮揉了揉鼻子,“吾想把族人接來吃吾的羊。”

    程宗揚看了他一會兒,“用不著從你們的羊里扣,就一條,人不能太多。吃飯管飽,但不作事的,羊每月只有半隻——誰說少我立刻翻臉!你們知道這兒的羊他孃的有多貴嗎!”

    三名獸蠻人都露出笑容,用力點頭。三頭大牲口把頭湊在一起,商量片刻,金兀朮道:“吾去!”

    “得了,一群獸蠻人招搖過市,到不了筠州不是被鄉兵剿了,就是被人口販子賣了。何況這邊還得你們辦事,也走不開。”

    程宗揚琢磨了一下,“這樣,讓祁遠去安排,也不用來臨安,先到荊溪落腳。”

    程宗揚以前便聽金兀朮說過族人在山中生活極苦,如今他們想把族人接來吃羊,雖然又背上一堆要撫養的包袱,但至少說明這三名獸蠻人已經把這裡當成他們的家。

    程宗揚答應金兀朮接來親近的族人,只是出於善意,卻沒想到不久之後那些獸蠻人會給他一個驚喜。

    程宗揚最後走到李師師身邊,“師師姑娘剛來不久,不說別的,單是救下老俞這條命,我們大夥兒就該向你道聲謝。來,我敬你一杯!”

    李師師低頭想了片刻,然後展顏笑道:“師師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酒宴……很古怪。但也很有趣。”

    說著她接過酒杯,淺淺飲了一口,柔聲道:“奴家不勝酒力——”

    “不行!”

    程宗揚打斷她,耍賴道:“我敬的酒你若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大夥面子!”

    李師師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舉杯一口飲盡。酒液入喉,李師師潔白的面頰立刻染上一抹嫣紅,倍顯嬌豔。

    “好樣的!”

    程宗揚興致高昂,拿起酒罈放桌上一放,挽起袖子道:“賞也賞了,罰也罰了,現在開始喝酒!先說好,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誰敢不喝,直接扔西湖裡!老俞!你的酒先記下!等你傷好了,加倍補出來!”

    俞子元笑道:“成!”

    秦檜當先發難,“狼主!上次在林教頭家你說秦某酒量不及你!今晚咱們便比上一比!”

    金兀朮一臉不屑地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比便比!先各喝一罈!”

    “幹喝有甚興味?不如划拳。”

    秦檜笑眯眯道:“狼主不會也不識數吧?”

    金兀朮勃然大怒,“吾當然識得數!便是划拳!來啊!”

    秦檜和金兀朮挽起袖子,“五魁首、六啊六、哥倆好”地吆喝上了。豹子頭和青面獸熱心地替兩人數指頭,誰數錯就罰誰一大觥。

    馮源和林清浦玩的是雅戲射覆,兩人輪流拿杯子扣著一件事物讓對方來猜,輸者飲一杯。俞子元看了兩眼便失笑起來,“馮大法!你換個玩法吧。林法師的水鏡術最擅長隔板猜物,你就是玩到天明也贏不了啊!”

    馮源拍案叫道:“哎喲老林!我說我怎麼總輸呢!這不坑人嘛!”

    林清浦笑道:“在下量淺,只好讓閣下多飲幾杯。”

    馮源叫著不依,程宗揚道:“人少玩著也沒勁。清浦、馮大法、老俞還有師師,咱們五個也別搞什麼花樣了,來個最簡單的,擲骰子!我一、師師二、清浦三、馮大法四、老俞五,擲到誰誰喝!”

    “若是六呢?”

    “全喝!”

    “好!”

    眾人都鼓掌叫好。

    馮源跑去取了骰子,興沖沖往碗裡一丟,卻是個四點,只好在眾人的笑聲中自飲一杯。

    湖上波光連著月色,清風徐來,水榭宛如浮在水上的瓊宇。眾人放開胸懷,一番暢飲,歡笑聲、吵鬧聲……從水面上遠遠傳開。

    程宗揚發現李師師雖然不常飲酒,卻是天生的好酒量。她杯來盞往喝了差不多有半斤,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泛起桃花醉人的紅色,可還沒到喝醉的地步。

    林清浦首先退出酒戰,一身酒氣地靠在椅子上,沉入醉鄉。馮源喝得舌頭都大了,與俞子元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高興。另一邊秦檜獨戰三名獸蠻勇士,卻絲毫不落下風。豹子頭和青面獸已經醉倒,只剩下金兀朮還在苦苦支撐。

    眾人一直喝到近三更,秦檜一連喊了幾個超過五的大數,終於成功地把金兀朮也徹底喝倒。饒是佔了獸蠻人不識數的便宜,划拳十勝未必一負,死奸臣這會兒也喝了不少,長鬚上酒水淋漓,舉止也少了幾分從容,多了幾分醉態。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除了秦檜和李師師能走著回去,其他人都是被抬回去的,尤其是那三個獸蠻人,肉山一樣的體型可累壞了翠微園的小廝。

    程宗揚趁醉拉住李師師的手,入手的纖軟柔滑讓他心頭禁不住一陣激盪,涎著臉道:“今晚月色真好,師師姑娘要不要一起賞月呢?”

    李師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位家主的舉止半點也稱不上正人君子,可在宋國,即便是正人君子,想要奴婢伺候也不過一句話的事。而這位家主寧願用厚著臉皮挑逗的方式,也不肯以勢欺人。似乎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雖然只限於他認為的自己人而言。

    李師師輕輕抽出手,柔聲道:“俞先生剛才忍不住吃了杯酒,奴家要去給他檢查一下傷勢。”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自己要再攔著,就不止是禽獸了。程宗揚寬慰自己:來日方長,這麼鮮嫩的白菜就在自己手邊放著,又不怕她跑掉,將來水到渠成,還不是想怎麼拱就怎麼拱?

    程宗揚放開手,又覺得不捨,一拈指從她鬢側摘下那朵海棠,放在鼻端嗅了嗅,酸溜溜地嘟囔道:“一點香味都沒有。”

    李師師白了他一眼,“海棠無香,卻有殊色。”

    “沒聞到香味總是少了點什麼……”

    “公子醉啦。”

    李師師柔聲道:“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如果用強的,小美人兒就算立刻生出翅膀,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程宗揚再醉十倍,也厚不起臉皮學高衙內那個禽獸,只好眼巴巴看著花枝一樣的小美人兒帶著清香,風姿綽約地離開水榭。

    眾人散去,程宗揚帶著酒意上樓,一邊摸出鑰匙開啟房門,一邊醉醺醺道:“凝美人兒!不管你睡沒睡……限你一分鐘內光著屁股給我爬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美婦便四肢著地,赤條條從房內爬出來。

    阮香凝從頭到腳脫得一絲不掛,裸露著柔媚動人的玉體,像一隻母犬般搖搖擺擺爬到主人腳前,然後揚臉綻露出嬌媚的笑容。她身子豐潤如玉,一雙渾圓的玉乳懸在胸前,纖腰盈盈一握,雪團般的粉臀高高聳起,月色下,光潔的玉體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泛起白亮的光澤。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拉開褲子,把陽具塞到她口中,讓她含住,這才開始解衣物。

    對於這個黑魔海當禮物送來的御姬奴,程宗揚的想法很簡單:難得撈到一個還是完璧的大美人兒,不用白不用。

    阮香凝的記憶不知是被劍玉姬封閉還是抹去,總之有許多空白。這樣的情形與夢娘有些類似,區別在於凝美人兒多了一個作繭自縛的瞑寂術。

    這些天連程宗揚自己都忘了給她下過多少指令,尤其是興致一來作的扮演遊戲,這位林娘子一會兒變成被強盜劫持的官眷,一會兒變成與情郎偷情的小家碧玉,一會兒是被審訊的女犯,一會兒是剛入洞房的新娘……天知道凝美人兒現在意識裡亂成什麼樣。

    不過有一點始終未變:在阮香凝的意識深處,她整個人都歸主人所有。而握有瞑寂術指令的程宗揚是她唯一的主人。

    程宗揚脫下衣服,正準備按慣例好好享用這隻難得的鼎爐,樓外突然響起小廝的聲音:“公子,有客人來訪!”

    程宗揚的酒意立刻醒了一半,能找到翠微園來,肯定不是賈師憲和廖群玉的人。既然是客人,也不會是宮裡來的人,而且這會兒已經是深更半夜,誰有什麼大事要來找自己?

    “誰?”

    “她自稱是梁夫人。”

    原來是那個騷婦。程宗揚既好笑又納悶,一個在臨安城也算得上有身份的內眷,半夜跑到西湖邊見客人,如果傳揚出去,單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究竟是什麼事,讓黃氏大失方寸?

    皺著眉想了片刻,程宗揚吩咐道:“讓她進來。”

    不多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黃氏似乎很著急,匆匆忙忙上了樓,在門外道:“公子,奴婢……”

    “少廢話。”

    程宗揚懶洋洋道:“在門外脫光了爬進來。身上剩一條帶子,你就滾出去!”

    外面傳來悉悉索索地脫衣聲,接著黃氏光著屁股像條母狗般爬進房內。

    月光下,一個美婦翹著白嫩的雪臀趴在地毯上,那位年輕的商人渾身酒氣,這會兒正裸露著精壯的身體,兩手握住美婦纖軟的腰肢,從後面一下一下幹著她的屁股。

    黃氏伏在地上道:“奴婢見過公子。”

    程宗揚嘲諷道:“夫人是不是想起當日的樂事,半夜睡不著,巴巴趕來等著挨操呢?”

    黃氏揚起臉,玉齒咬住紅唇,眼淚彷彿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然後哀聲道:“求公子救救奴婢……”

    “天塌了?”

    “奴婢剛聽到訊息,戶部新任的蔡侍郎要清算幾個月來囤積居奇的商家,明日要查封的便是通源行。”

    通源行是臨安知名的糧商,背景深厚,當日在樊家園,就是他們硬頂著不給蔡元長面子,結果讓死奸臣擺了一道,蔡元長趁機發難,把他們逐出會場。現在蔡元長新升了官,少不得要拿他們開刀,殺一儆百。

    “一家糧行,封了便封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黃氏急切地說道:“公子不知道,前些天城中的湧金典當行剛被封了,追查之下,牽連到朝中幾個官員用官錢放貸,蔡侍郎一封札子奏報上去,陛下大怒,已經罷免了那幾名官員,查抄家產。為首的還被下獄論罪,連家眷都被官賣,追討欠款。”

    程宗揚道:“你們不會也挪用官府的款項了吧?”

    黃氏沒有做聲 ,只垂下頭默認了此舉。

    程宗揚思索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難怪當日在樊家園,通源行死活不肯認購呢,原來是挪用官府的錢款炒做糧食生意!這下可傻眼了!”

    通源行原本是藉機炒作,結果被蔡元長強壓著由官府收購糧食,拿到手的一半都是紙幣,而他們從官府挪用的都是錢銖,如今事情敗露,除非變賣家產補上窟窿,否則這個虧空就算想彌補都彌補不上。但查封的訊息來得甚急,就算梁家肯變賣家產,眼下也來不及了。

    “你有什麼好急的?”

    程宗揚笑道:“聽說通源行背景深得很,不是還有?王嘛。”

    黃氏小聲道:“王爺先從宮中得知訊息,已經取走糧行所有的現錢。眼下行裡只剩下一些紙幣。奴婢聞訊後,在王府一直等到深夜,都沒能見著王爺。如今即便能還上欠款,蔡侍郎如果追究起來,奴婢一家也難保平安……”

    對於梁師都一家來說,這下真是天塌了。本來就不怎麼認他們這些兄弟的梁師成失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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