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 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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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nbsp;   程宗揚在一棵桑樹下停住腳步,把她往樹下一推。

    罌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著雙手幫主人解開衣帶。她眼睛 睜得大大的,臉色卻一片蒼白,連紅唇都失去血色。好不容易解下褲子,一根硬 梆梆的肉棒躍然而出。聞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使粟女整個人都煥發出光彩。 她張開唇瓣,急切地將主人勃起的肉棒納入口中,緊緊含住,從鼻孔中發出一聲 喜極而泣般的呻吟。

    驚理悄然現身,“周圍兩百步,沒有人跡。”

    “很好,”

    程宗揚低頭看著罌奴,吩咐道:“幫她把衣服脫了。”

    驚理過來跪在罌粟女身後,伸手分開她的襟領,往兩邊扯開,露出雪白的香 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剝香蕉一樣將罌粟女的衣衫從肩頭剝到膝下,露出裡面一 具白生生的肉體。

    明亮的月光下,罌粟女白滑的胴體被映得纖毫畢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膩的肌 膚上綻出一點殷紅,接著是兩點、三點、五點……

    殷紅的刺痕連線起來,逐漸勾勒成花瓣的紋路,彷佛無數妖豔的罌粟花在她 肉體上競相盛開。鮮豔而繁麗的紋身從她纖腰兩側一路向上,延伸到乳房下方, 只在身體中間留下一片白淨如細瓷的肌膚。接著盛開的花朵朝兩側蔓延,在腰後 相交,在腰臀間匯成一片罌粟的花海,襯著雪滑的肌膚,充滿豔麗而又邪惡的美 感。

    罌粟女將雙臂從衣間掙出,赤條條跪在主人身前,她摟住主人的雙腿,姣麗 的面孔貼在主人腹下,豐挺的乳房緊緊貼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頸,賣力地吞吐著 陽具。她動作太過急切,粗圓的龜頭硬梆梆捅入喉嚨,喉中的脹痛使她眼角迸出 淚花,但她仍不顧一切吞嚥著,竭力吸吮著主人的氣味。

    驚理一手伸到罌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處。指尖傳來的觸感讓驚理駭然失 笑,“這賤婢好生淫浪。”

    程宗揚道:“什麼狀況?”

    “老爺來看。”

    程宗揚“啵”的一聲拔出陽具,罌粟女嬌喘著,唇角垂下一縷唾液。小紫當 初說的沒錯,罌奴的紋身禁制確實需要主人的氣味才能緩解,只不過沒說明是主 人的性氣味。

    驚理從後摟住罌粟女的腰肢,讓她分開雙膝,身子向後仰去。罌粟女上身後 仰,雙乳在胸前晃動著,不停喘息。在她分開的大腿間,一隻蜜穴毫無遮掩地敞 露出來,除去毛髮的玉阜又光又滑,圓鼓鼓聳起,充血的陰唇朝兩邊分開,上方 的陰蒂鼓起有指尖大小,色澤赤紅,在蜜穴上微微顫動。

    自家奴婢的羞處,程宗揚自然是見過的,這時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這麼 多?怎麼搞的?”

    驚理笑道:“讓罌奴自己來說好了。”

    罌粟女嬌喘道:“聞到老爺的味道……奴婢就動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會漲這麼大吧?沒道理啊。倒像是裡面鼓出來了一樣。”

    說 程宗揚伸手摸了摸。

    “哎呀……”

    罌粟女低叫一聲,緊繃的身子頓時一陣亂顫,蜜穴像嬌嫩的鮮 花一樣翕動著張開,柔膩的穴口抽動著淌出一股蜜汁。

    “老爺說得沒錯……是裡面鼓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是你們紫媽媽用了什麼藥嗎?”

    “不是……”

    罌粟女喘道:“女子的陰珠顯露在外的不過四之一,還有四之 三是在體內。”

    程宗揚半信半疑,對驚理道:“還有這種事?”

    驚理在旁說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曉,還是媽媽先看異樣,在罌奴、蛇奴和 奴婢身上試過才發現的。只是體內的部位被恥骨護住,只能在動情時感受到那裡 漲漲的。像罌奴這樣鼓脹出來,奴婢還從未見過。”

    程宗揚好奇地捻住罌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脹的部分。罌粟女毫不避忌地浪 叫著,扭動下體迎合他的揉弄,讓主人盡情玩弄自己的羞處。

    程宗揚挺身擠入她體內,罌奴雙手剝開下體,穴中柔膩的蜜肉緊緊包裹著肉 棒,彷佛一張滑軟無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揚一邊挺弄,一邊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絲真氣去撩撥她體內的部分。

    真氣遊走間,有時全無反應,有時反應強烈得像觸電一樣。隨著他的撥弄, 罌粟女身體不停戰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她兩眼翻白,兩團豐乳在胸前來回搖 動著,乳頭像葡萄一樣硬硬翹起。下體軟膩得彷佛灌滿奶油,抽送間又滑又順。

    程宗揚左手揉弄著罌奴,右手伸到驚理裙內。驚理順從地鬆開衣帶,任由主 人伸到自己腹下,剝開肉縫,挑住裡面細小的陰珠。

    程宗揚對兩女的說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發現,兩女體內的反應比自己想 像的更復雜。由於隔著恥骨,只能從恥骨的骨縫間送入真氣,從刺激的結果看, 兩女無論是反應的強度、時間,還是範圍都不盡相同。也許是由於紋身禁制的關 系,罌粟女的反應明顯比驚理要高出一個級數。

    但程宗揚最大的收穫並不在此,而是在兩女身上雙修的效率比以往都有不同 程度提高。罌奴最明顯,效率提高了超過一半,驚理也有三成。這個收穫非同小 可,如果自己雙修的效率能提高一半,三個月內化解掉丹田內的異狀也並非不可 能,甚至很快有望突破五級,進入第六級通幽的境界。

    程宗揚還想再試,但兩女不到一個時辰就相繼洩盡陰精,再難以承受。最後 兩女並肩伏在一處,翹著屁股用後庭輪流服侍,才讓主人洩了火。

    這一晚程宗揚沒有再去溫泉,就在桑林間席地而眠,由兩女在旁服侍。吞下 主人精液的罌粟女禁制已消,神情愈發嬌媚,她媚眼如絲地伏在主人腿間,用香 舌將主人下體一點一點清理乾淨,眼中的媚意幾乎能流淌下來。只可惜她陰精已 經被搾取一空,至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恢復。即使平常交合,也要小心避免侵伐 過甚,傷了元陰。

    晨曦透過林葉,罌粟女柔柔給主人梳著頭,唇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手上 的運作溫柔如水。程宗揚閉目入定,展開內視,檢視自己的經絡。經過一夜的雙 修,丹田的氣輪穩固了許多,那條陰陽魚像是融入丹田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程宗揚睜開眼睛,吩咐道:“你們去樂津裡,先在陽泉暴氏的寓所落腳,休 養一下。然後去金市,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鋪面。”

    兩女應道:“是。”

    程宗揚原本只打算到洛都走一趟,看看漢國的虛實,辦完事就返回臨安。但 洛都的繁華讓他忍不住心動,既然來了,不如先設一個鋪面,看看有沒有什麼生 意可做,另外只有一個鵬翼社的落腳點,萬一被人盯上,不免孤立無援,再設一 個鋪面,也好彼此照應。

    “斯四哥不喜歡說話,他如果回來,你別打擾他。”

    “奴婢知道了。”

    “去吧。”

    兩女收拾了衣物,消失在林間。

    等她們走遠,程宗揚高聲道:“五哥!該起床了!”

    ……

    紅日初升,山路上走來一隊接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喜氣洋洋。杜懷騎著馬 走在最前面,他咧著嘴,滿臉笑容,連僅剩的一隻獨目都笑得眯了起來,後面是 新娘乘坐的牛車。

    杜懷年輕時與人鬥毆,傷了一隻眼睛,請來說媒的婆子,見到他這副尊容都 連連推託,以至於年過三旬還未能成親。直到今年,杜懷好不容易賺夠一筆錢, 開了一百多畝地,種了幾百棵桑樹,又找到媒人重重了許了筆好處,這才說了一 樁親事。

    結親前杜懷便知道,女方並不是黃花閨女,而是已經結過兩次親的寡婦。女 方頭一個男人是個酒鬼,喝醉了居然動手打她,那女子大吵一架,隨即被孃家接 走,與丈夫離了婚。後來再嫁一家,不上一年丈夫就急病死了。算來那女子還不 到十九,足足比自己小了一輪。

    杜懷聽說對方不嫌棄自己是獨眼,趕緊下了聘禮。據說女方長得甚是美貌, 雖然離過婚,又死了丈夫,但漢國不講究這些,鄉間都說他佔了大便宜。杜懷心 裡也樂開了花,唯一有些嘀咕的是,那女子嫁了兩次都沒有生養,不會是不能生 吧?若是生一個帶過來那就好了……

    正喜滋滋的胡思亂想間,忽然一聲銳響掠來,杜懷抬起頭,只見一枝利箭筆 直射中馬頭,只留了半截箭羽露在外面,在馬骨間“嗡嗡”顫動。

    一箭能射透健馬的頭骨,箭上的力道可想而知。杜懷滿腔喜意都化為烏有, 耳聽著又一枝利箭急速射來,他大喝一聲,從跪到的坐騎上躍起,一邊探臂往鞍 下摸去。按照武館的規矩,長刀都掛在鞍側,動手時隨時都能拔出。然而此時伸 手卻摸了個空,杜懷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今日自己結親,平日慣用的長 刀是兇器,早就收了起來。

    十幾匹健馬前後馳出,馬上的漢子面露獰色,不由分說便大開殺戒。杜懷叫 道:“哪裡來的好漢?在下杜懷……”

    “噗”的一聲,杜懷請來吹笙的樂手被人斬掉頭顱,溫熱的鮮血潑濺出來, 濺了杜懷一身一臉。

    帶血的長刀順勢劈來,杜懷竭力往旁邊一滾,才勉強避開。不過片刻,十餘 人的迎親隊伍就被殺戮一空。杜懷也被刺穿大腿,被人按著跪倒在地。他右肩挨 了一刀,整條手臂幾乎被砍斷,此時拖在地上,鮮血像泉水一樣湧出。

    一名兇惡的大漢策馬過來,揮刀一劈,牛車上鮮紅的喜簾被齊齊斬下,露出 裡面一個俊俏的女子。

    她顫聲道:“你是誰?”

    大漢一刀斬去,鮮血頓時飛濺起來。

    “嗷——”

    瀕死的杜懷像餓狼一樣嚎叫起來,“是你們!是你們!呂——”

    大漢長刀一揮,杜懷頭顱驀然飛起,沾滿血汙的面孔上,那隻僅剩的獨眼大睜著 ,充滿了驚愕和恐懼。

    第六章

    偃師在洛都以東,緊鄰洛水。中秋在漢國雖然只是不起眼的平常節日,但正 逢望日,城中熙熙攘攘,盡是趕集的人群。

    程宗揚擠了一身的汗,用袖子扇著風道:“都擠成這樣了,怎麼找?”

    “先找客棧。”

    程宗揚上下打量著盧景。

    “看什麼?”

    “我看你這回扮成什麼身份。”

    盧景把外衣翻過來,變成一身綠色的吏服,然後挑開袖口的絲線,把袖口一 翻,放開來,變成公服的寬袖,接著取出一條衣帶系在腰間。

    “追拿逃奴的。”

    盧景一邊說一邊拿出一隻革囊,像模像樣的系在衣帶上,露出囊中的黃色綬 帶,又整了整頭上的方巾,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折了幾下,變成一頂進 賢冠,戴在頭頂,最後臉色一板,不多不少流露出幾分官威。

    盧景拿出一支嶄新的毛筆,簪在冠側,然後遞給程宗揚一頂便帽,讓他扮成 隸役。

    眼看著盧景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食祿二百石的低階官吏,連跟班都有了,程 宗揚不由笑道:“好主意,好手段!”

    “還差了點。”

    “差什麼?”

    “狗。”

    盧景道:“你要帶條狗就更像了。”

    程宗揚倒是見過漢國隸役帶狗的,問題小賤狗被小紫帶走了,即使沒帶走, 自己也不能帶條哈巴狗上街巡邏。

    程宗揚道:“湊合點吧,這模樣我瞧著已經很能矇事了。”

    程宗揚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這身打扮矇事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兩人原本 打算到客棧雲集的區域,從頭開始一家一家找,誰知找到的第一家,外面就聚著 一堆人。

    看到兩人過來,那些人像潮水一樣朝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一邊鼓譟道: “來了!來了!”

    什麼來了?說我們自投羅網來了嗎?程宗揚心裡打鼓,但這會兒已經騎虎難 下,盧五哥在前面昂然而行,自己實在不好意思掉頭就走,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後 面,心裡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剛走到客棧大門前,店中就連滾帶爬撲出一個錦服胖子,他哆嗦著嘴角慘叫 道:“官爺終於來了!不關小人的事啊官爺!”

    盧景擺足派頭,凝聲道:“慢慢說話。”

    那胖子帶著哭腔道:“他們租了個小院,說好不讓人打擾。誰知道……誰知 道方才小廝去送餐,拍了半天門都沒人應,開門進去才知道出了禍事……官爺, 小人是清白的啊!”

    “住的是什麼人?”

    “一個外地的商家,還帶了個妾。”

    “前面帶路。”

    看到現場,程宗揚才知道自己來得還真巧,客房內一具男屍身首異處,竟然 是發生了血案。難怪店主和圍觀的眾人對兩人的身份信之不疑,多半他們已經派 人往縣裡報案,正碰上兩人上門。

    縣裡的隸役隨時會來,時間半點也耽誤不得。程宗揚向盧景使了個眼色,提 醒他胡謅幾句,趕緊溜之大吉,免得被真正的縣尉和隸役堵個正著。

    盧景心下會意,開口道:“他是什麼時候住店的?”

    “四日前。八月十一。”

    “平常與外人有何來往?”

    “沒有。一直都沒什麼事。也沒見有人來找。”

    盧景裝模作樣的問著,畢竟自己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查案的,裝裝樣子也就 夠了。

    “昨晚可聽到有何異動?”

    “未曾。壓根兒就沒動靜啊官爺!”

    盧景又問了幾句,轉身準備離開,店裡的小二捧著簿冊進來,店主趕緊接過 來翻開,指著上面道:“這是他們落宿時留的。”

    程宗揚一眼看去,只見上面寫著:義陽陳鳳,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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