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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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05

能夠半躺著,而她也正好能騎在我的身上,我倆這才調整著自己並不斷加速,並且嘴巴溼吻在一起後,舌頭的相互攪拌,配合著身體的劇烈碰撞,也讓彼此更加的放開。

  但是在車子裡,尤其是形式當中的車子裡做愛,雖然說起來似乎很刺激,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多少還是感覺有些單調,真的不如在臥室裡或者其他更大一點的空間進行性愛更加的舒服。她純粹是因為覺得被人開車載著的時候,旁邊還有司機在,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一番堪比那些色情小說裡的情節更加刺激的雲雨實在是特別好玩,而我則多多少少有一種急於發洩的慾望,以至於忽視了很多細節,比如應該多換幾個姿勢、多調節一下不同的抽插方式和活塞頻率,最開始我還在配合她的姿勢和動作,緩慢地將自己的陰莖拔出一大半,然後又實打實地一挺入底,但是等到隨著我陰莖上末梢神經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命令我,必須射、而且要趕緊射、一滴不留全都射進她的體內,我便再次恢復了剛才故意調戲折磨她時候的胡亂快速的野蠻肏弄,甚至不帶一點愛意。一直到我肏弄得實在是太過於忘乎所以,而蘸著從她牝穴中流出來的汁水,將她的嬌嫩屁股左右掰開後把左手食指直接捅入了她的菊門,她突然疼痛得流出淚水,吃痛地苦叫了一聲後,緊箍著的菊穴不由得緩緩擴張開了一些,隨著我的手指肚戳在她直腸壁末端的動作,她的叫苦又變成了爽暢的呻吟,甚至在呼吸變得急促之後,又忍不住翻起白眼、嘴巴上在嬌嗔的同時也流露出痴痴的笑容,我才猛然驚醒:

  原來,我此刻懷中佳人,其實從未經歷過早就習以為常的歡愉淫樂伎倆。

  “你……大壞蛋……怎麼能碰那裡呀!不講衛生……”

  “對不起……嗯……”

  我嘴上這麼說著,插進去的手指卻朝裡面戳得更深了,好在她的腸道里面此時是十分乾淨的,而並沒有觸碰到任何的既會破壞漫刺激的行為的氣氛、又會毀了她尊雅高潔身份與性格的那種東西;但是越骯髒的感受,反而會給我此時帶來越野蠻的發洩,我用手指甲那裡反向朝著她的陰道的位置按壓著她的直腸末端,再次來回箍緊又放鬆的菊洞跟已然失去了控制收縮緊抓節奏而開始逐漸痙攣的陰道,都告訴我她的身體其實很吃這一套的,但畢竟不怎麼經歷人事歡好的蔡夢君心裡還是對這種瘋狂而毫無下限的做愛方式,所以她還是在情不自禁於我耳邊呻吟的時候,雙手攥著我腰眼下面屁股上的肌肉,用依舊戴著鱷魚皮手套的手指擰著肉掐了好幾下。我在屁股皮膚上的疼痛中,狠狠地對著蔡夢君的軟嫩蜜穴猛插了差不多七八下,在她徹底往我的身體痙攣當中,我總算痛快地在六次馬眼的震顫中將精液送入了她的身體裡,之後她也忍不住把四肢緊緊纏繞在我的身軀上,手肘與雙膝也在她的身前緊緊相抵著,從陰道深處反溢位一股溫熱的陰精與精液交融在一起後,也達到了高潮。

  除此之外,這次交合也實在是沒什麼可回味的。看來心情實在是差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是沒辦法用性愛來緩解的,即便是發洩的時候比較爽暢,在交媾結束的那一刻開始的賢者時刻,則會把心底的不悅放大幾百倍。

  “你今天怎麼了呀,秋巖?你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趴在我身上緩了差不多八分多鐘、臉上卻還帶著潮紅,身體還套裹著我的陰莖的蔡夢君,似乎也察覺到了我今天的低落情緒。

  “嗯?哦,沒有……都是工作上的破事兒鬧騰的……”我看著懷裡的蔡夢君,又深吻了她一下,然後上下同時拍拍她的肩膀和屁股,讓她從我身上抬起來後,我從我的羽絨大衣口袋裡拿出了紙巾和溼巾,幫著她情理了一下被我射得滿溢的陰道之後又清理了自己的陰莖,隨後又幫她穿好了三角褲和其實剛才早就被她踢掉的高跟鞋,幫她穿好了白色禮裙、拉上了後背的拉鍊。做完這些我又捧著她的臉頰對她笑道,“但是就算我心情就算再糟糕,見著你了之後,我都會好起來的呀!”

  “那最好,看來我還是你的開心果呢!嘻嘻!”

  “那可不,從身體到心靈,你都是我的開心果。”

  “嘻嘻嘻,那不是必須的麼!”她得意而開心地笑著,然後又攥住了我的手,愛意滿滿地看著我,對我問道:“那你的那些煩心事,能跟我說說麼?”

  “唔……還是等咱們倆參加完你朋友的生日宴吧。這個時候講起來的話,我怕我的情緒會影響你的心情,而且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我可不想做一個大煞風景的鋼鐵直男男朋友。”

  “沒事的,等下你跟我那幫朋友在一起多聊聊天就好了,雖然我平時也不總是跟他們混在一起,但是他們的人都挺好的,而且總是特別愛開玩笑,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跟他們在一起說說話、吃吃飯,心情就會好起來。我相信你跟他們肯定能出得來。”

  我點了點頭,但其實我對此並不抱多大的期望,我只是把這頓生日宴當成是一種應酬,我只希望今天蔡夢君能盡興就行,對於應酬我反正是從來都不做任何的預設:“但願吧。”

  蔡夢君靠著我的手臂,朝著車外看去,看了看眼前路旁的白樺林,才若夢初醒:“欸?咱們快到了。”

  實際上就算是再隔音的擋板,人的耳朵也是多多少少隱約聽到另一邊的空間裡的聲音的。宋默宇其實察覺到了我和蔡夢君在偷偷進行的歡愛事體,於是就在快行駛到佐野公館的時候,我和蔡夢君在後車座上瘋狂“開著車”,他卻特意把車速降了下來。

  我後來查過資料才知道,這片道旁的白樺林是新政府成立之後F市第一屆新政府和部隊領導們為了紀念佐野洋一特意栽種的,而當年佐野洋一年輕的時候,留學英國之前曾經在滬港的英租界待過一段時間,在那裡英國教授開的公立學校裡,當時還是一介浪人的他遇到過一個在那裡上學的東北姑娘,他愛上了那個姑娘,但是礙於語言和文化、以及國恨家仇的原因,他始終不敢跟那個姑娘表白,等他再來到這片土地上已然時過境遷,且又是戰火紛飛的年代,一直到他去世卻也沒能再次尋到關於那個姑娘的一丁點訊息。據說白樺樹,是那個姑娘最喜歡的樹木,而在公館附近,佐野洋一也自己栽種過不少的白樺樹。沿著公路一直開進軍管區的大門裡面,我才明白為什麼佐野洋一要留給當時的抗日聯軍這麼一個洋樓,說是一個公館,其實更像是一個隨時可以充當軍事堡壘的建築:整個公館庭院都是建築在一個半山坡上,在天然的階梯地勢上,最高的頂端蓋著一棟很有年代感的尖頂巴洛克式天文望遠樓,除了觀賞天象,這座望遠樓也完全可以當做瞭望塔來俯瞰小半個F城的動向,樓下的一圈反而是一個凹入山頂的碗狀陡窪,從窪地中的一個小門處,可以直通山腰上的那棟八角形的洋樓裡,洋樓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最開始只有這麼一棟,後來佐野洋一從英國商人那裡買來之後,在旁邊又改了兩座兩層十六室的副樓,充作倉庫和僕人們的住所,現在那裡這是七十三軍軍部下層機關幹部的宿舍,而主樓便是七十三軍的姜雲山姜軍長的官邸;在下面的山腳,則是平時用來活動的地方,有一個用灌木跟玫瑰花組成的迷宮花園、一座放置了雕塑著雅典娜以及模仿盧浮宮中維納斯的噴泉廣場,還有一個網球場和籃球場,以前的時候周圍空空蕩蕩,現在那裡則直接設定了士官宿舍以及訓練場。公館原先的設定看起來氣派豪華,而新添的軍訓設施則讓院子裡平添幾分威嚴。

  為了避開士官宿舍和部隊辦公區域,宋默宇把我和蔡夢君送到了望遠樓的附近後,自己開車回去了軍管區大門附近,那裡有專門給來客駕車與司機安排休息的招待處,蔡夢君則跟我一起相互攙扶著,一路走到望遠樓旁邊那個避彈防空通道的門口,到了門口後,她便按了電鈴。

  “誰來了呀?”對講裝置接通後,那邊是一個聲音清脆的女孩子的爽朗問話聲。

  “娜娜麼?我呀!你還聽不出來我是誰麼?”

  “哼!這是哪國派來的小女特務呀?我得趕緊跟我爸說一聲,讓衛兵給你抓起來!”

  “去你的!趕緊放我倆進來!這麼冷凍死我了都!”蔡夢君笑著對那個女孩說道,“我先祝你生日快樂了啊!待會再祝你哥去!按照規矩,你倆的禮物,我都已經讓司機交給你們這的衛兵檢查了,送你一套寶格麗的香水,給你哥弄了兩瓶澳洲的紅酒。”

  “哈哈!你說你這麼客氣幹啥?我們家不興送東西,你還不知道!快進來吧,說到紅酒,我這正好下樓幫我哥拿兩瓶我們家老爺子的紅酒。我哥他們已經在樓上了,你趕緊上去吧。”

  “得嘞,我的女將軍!”

  緊接著門開了。但是我分明在剛進門的時候,聽到了外面的對講裝置裡傳來了一聲“欸,夢君你等下”,但是蔡夢君這姑娘就是這樣,先前我剛認識她的時候也是這樣,遇到了熟人有熱鬧了,她便多多少少有點不管不顧,再加上一陣北風把她的裙子和披肩都吹了起來,吹得此刻臉上還帶著潮紅的她一陣發抖,她便直接拉著我進了門。

  “那個,夢夢啊,剛才我聽你這朋友好像還有些什麼話想跟你說呢,你要不……”

  “哎呀,沒事兒!還能有什麼話,進去再說唄!外頭多冷……”

  我只好和她相互摻著走進了裡面。透過長廊之後,我倆來到了大概是主樓的地下室裡,隨後順著地下室的比省廳大樓裡看起來還氣派的大理石樓梯一路往上走,走到了樓上的一個兩米多高的大門出,蔡夢君跟我一起推門後,她先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哈哈,熱烈慶祝姜少帥生日快樂唄!大家……”

  緊接著,她朝著裡面一看,尤其把目光放在了裡面大長桌上主位旁左手邊第一個位置處後,她的臉色就變了,眼神呆滯而又有些憤怒,臉頰上剛剛的潮紅一瞬間褪去,而似乎右邊的蒼白起來。

  而宴席廳裡的穿著各種名牌西裝禮服的男男女女的目光也都驚呆了,特別是當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身上的時候,彷彿我是一頭冒冒失失的闖進屋子裡的猛獁象。

  而我也順著蔡夢君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坐在兩個主位左手旁的那個男人,那男人看起來一臉憨厚的模樣,臉型圓乎乎的,理著寸頭,戴著一副無邊框眼鏡,個子要比我矮一頭,大概有一米七的身高;穿著倒是十分的浮誇,一身條紋黑色西裝,而條紋的縫隙處還竟然鑲著鑽石,整個人一動彈,渾身就閃爍著刺眼的銅臭味十足的光輝。而且這人我看起來,似乎有那麼一點眼熟,但我也確定我之前沒見過這個人,或者與其這麼說,更不如說他長得好像跟我見過的某個人有點相像。

  而蔡夢君多看了那人幾眼之後,便一直黑著臉低著頭,也不再跟他們繼續搭話,她還緊緊地攥住了正挽著的我的右臂,我有點懷疑這一刻她似乎是想要離開。

  我剛想要開口問,坐在主位上的穿著軍綠色西裝、留著稍顯浮誇的飛機頭、相貌卻十分俊朗有白皙的男生便站了起來,笑吟吟地走到了蔡夢君和我的面前,中氣十足且大方地說道:“啊哈哈!夢君和她男朋友來了哈!快請坐吧!”男生還主動對我伸出了手來:“認識一下,我叫姜國樑,咱們在座的諸位,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都算發小。您怎麼稱呼?”

  此人的儒雅打破了宴席廳裡足足半分鐘的尷尬,而從他的自我介紹,我便一下子就知道此人正是姜軍長的兒子。我便也伸手過去跟他握了握:“您好,我叫何秋巖。”

  “秋巖兄!哈哈哈,一表人才!咱們這幫人,從小一起長大,那可真稱得上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姐妹’了,夢君比我和我妹妹小一歲,我從小也把夢君當妹妹看!你能打動咱們夢君的心,那你可真是好福氣!”

  “喲,您比夢夢年長?那我應該管您叫哥才對!”

  “是嗎?”姜國樑一見蔡夢君半天不說話,趕緊找了個下臺階,對蔡夢君問道,“你們倆這是姐弟戀啊?”

  “嗯……”蔡夢君這才重新開了口,“秋巖比我小三歲。”

  “喲,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姜國樑又爽朗地大笑著看向我,“但是秋巖老弟看著,可是很成熟穩重的嘛!”

  “呵呵,不敢當。”

  姜國樑正說著,門外走進來一個跟姜國樑身高差不多的高挑女生,眉眼口鼻跟姜國樑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女孩一見蔡夢君和我正站在門口,又看了看裡面那一個個都繃著臉撇著嘴、眉毛全都皺著的面孔,只好端著兩瓶拉菲嘆了口氣。

  姜國樑倒是不動聲色,抬手衝著那個女孩,對我介紹道:“哦,這是我的妹妹,姜援娜。”隨後又向自己妹妹介紹了我。而姜援娜對我笑了笑以後,又使著相、對著自己的哥哥一頓擠眉弄眼,示意房間裡的氣氛不大對勁。姜國樑這個時候才收起了笑容,嘆了口氣後又對姜援娜揚了揚下巴,然後拉著我,又讓姜援娜推著#蔡夢君,把我倆一起請到了兩個主位的右手邊的位置,蔡夢君自是挨著姜援娜坐下,而我則挨著蔡夢君。

  我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孩,這個女孩其實長相還湊合,瓜子臉、含月唇、八頭身的身材,甚至胸前的那對看起來至少有F杯肉球,幾乎要從她的黑色低胸禮裙的領口中蹦出來,下面的裙襬還開著叉,直接開到了快到她對著鼠蹊部位的豐腴大腿處,在往上去的話,我都快能看到她小半個肉肉的屁股,但是如此暴露的著裝、抹的厚重的粉底和誇張的紫粉色唇彩,還有那橙皮跟胡椒味道十足的香水,讓我覺得這個女人俗不可耐得還不如前些日子我剛去過的砂舞廳裡的舞女,因此,既是非禮勿視、出於避嫌,也是生理不適、心裡抗拒,我真的不敢多看她一眼——尤其是坐下沒一會兒後,透過桌上人的互動的觀察,我便發現與她對坐著的那個男的,還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後,我更不敢多看這女人一眼;但有些女人就是這樣,男人越不看她,她反而越被吸引注意力,趁著身後的侍應士官幫著我倒水的時候,女人還故意把自己的刀叉跟手包碰掉了,我下意識地轉頭彎腰下去幫她拾,沒想到這女人也同時彎下腰來,深邃的乳溝和馬上要脫離禮裙軟墊的胸尖立刻在我眼前晃悠了起來,而這女人也根本沒有一點遮擋,一看我的不經意在自己的關鍵部位駐留,她竟然還在桌子下面衝我笑了起來。我只好把手包迅速放在她旁邊,將刀叉遞給了侍應兵後,立刻轉過頭去。

  我再看向蔡夢君,此時此刻她仍舊錶情複雜地低著頭,雖然低著頭,但他的鼻尖衝向的位置,卻仍然對著那個臉型圓圓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在不停地注視著蔡夢君,但他很快也發現了我在觀察他,於是他便不自在地抿抿嘴、嘆了口氣,看了看我。我則禮貌地對他點了點頭,而男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也只好對我點頭示意。而我再看向我正對著的這張臉,我面前的這個人也是個白淨公子哥,偏偏長了張特別長的馬臉,而且此人鷹眉狐狸眼,從我進屋開始到剛才坐下再到現在,一直用著那雙狐狸眼稜著眼睛看著我,半天也不對我說一句話,我也衝了衝那人點頭,沒想到他對我的表現完全無動於衷。

  “喂,倒點水吧。”

  坐在我對面的長馬臉看了我半天,突然對我冒出來這麼一句。

  我還以為他是在請我喝水,於是我“哦”地答應一聲,端起面前的長頸瓶,先把蔡夢君面前的玻璃杯端了起來,倒滿了溫檸檬水,然後我又給自己倒上。可就在我剛把水倒到一半的時候,那個長馬臉居然拿著筷子敲著盤子大聲道:

  “誰讓你給你自己倒水了?給我倒水!”

  我看了看一桌人,又轉頭瞥了一眼還沉浸在痛苦中的蔡夢君,只好微笑了幾下,端著手中的長頸瓶站起身,給對面的杯子裡倒滿。而等我一站起身,我分明用餘光感受到,坐在我右手邊的那位豪乳肉彈女,正不停地打量著我的褲襠和屁股。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在給長臉倒滿清水之後端正坐下,自己也舉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水。

  姜國樑眼見著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只好招呼這旁邊的侍應兵從他身後的紅棗木儲物架上拿來了一隻鐵皮盒子,開啟之後裡面盡是滿滿黑雪茄,侍應生把雪茄給在座的男士們發了一圈,然後又給拿著防風打火機幫著點上,而在座有不少女的也抽菸,便也同樣幫著她們點上煙。

  “我來根這個。”我旁邊那個豪乳肉彈女,則在擺弄了半天手裡的鉑金煙盒之後,也從盒裡挑了一根雪茄,自己切開了一端之後,想了想,又把雪茄切刀遞給了我:“吶,你也來一個?”

  “不了,謝謝。”

  “來一個吧!怎麼,秋巖平時不抽菸啊?”一旁的姜援娜對我問道。

  “哦,還行。以前抽。現在不咋抽了。”說著,我還故意握住了蔡夢君的手,並十指相扣放在了桌上,“夢夢不喜歡我抽菸。”

  屋子裡的詭異氣氛、對面兩個男人的冒犯目光讓我還懷疑,我這一個舉動會不會讓蔡夢君有些不自在,沒想到正是我這一個動作,總算讓她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並且她也總算抬起頭來,回應給我一個溫柔又依賴的目光,而她也鼓足了勇氣轉過頭,抗拒又膽怯看了一眼對面那個一直盯著她的圓臉男人,緊接著卻又低下了頭。

  姜援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自己的那邊伸出手去,放在了蔡夢君膝蓋上拍了拍,然後一直把手捂在她的腿上。姜國樑看看我,抽著雪茄笑著:“呵呵,秋巖老弟也真是對咱們夢君體貼和聽話呢!你是夢君的男朋友,也算是咱們自己人了!今天到我們家來給我和娜娜慶生,那就要放開了盡興對不對?夢君啊,今天你就縱容秋巖老弟一次唄!這可是剛從古巴運來的上等尖貨!不抽一口可是要後悔的!”

  “怎麼樣都行,”蔡夢君低著頭,頭抬起頭瞪了面前那個圓臉男人一眼,隨後看了看姜國樑姜援娜兄妹一眼,冰冷地說道,“反正我是客人,你們是主人。很多事情,姜少帥和娜娜不都已經做主了麼?”

  “不是的,夢君,你聽……”

  “哈哈哈!”姜國樑明顯抬起腿,應該是在桌子下面踢了下自己妹妹的腳,然後豪爽地笑著說道,“那就是了!今天我做主對吧?秋巖老弟今天第一次光臨寒舍,那自然也應該盡興才對!這雪茄就來一根吧!”

  “不了不了!謝謝姜大哥,但我還是少抽點為好。”說到這,我又拍了拍蔡夢君的手背,然後鬆開了她的手,站起了身,向姜國樑問道:“不好意思啊,姜兄,貴府上洗手間怎麼走?我想去方便一下。”此時其一我確實有點想要放水,交合做愛之後過十幾分鍾我就是願意去廁所,這可能是我生理上的一個反應,其二我也是真感覺到這個宴席實在是讓我有些不舒服,我得找個地方再拾掇一下本來就不太痛快的心情。

  “哦,除了門,走廊那頭的對著的門就是了。用不用找人陪你去?”

  “不用不用,等我迷了路了再說。”

  我按照姜國樑的指路出了門,走到了對面一推門,才發現人家家裡的洗手間就是不一樣,一個洗手間的面積,都快趕上我重案一組一間辦公室大,馬桶旁邊是個傳統仿古屏風,屏風後面是個足以躺得下兩個人的大按摩浴缸,浴缸的對面還放著一臺液晶電視,電視的旁邊,還有一個透明玻璃隔開的桑拿浴房。

  我放完了水、洗了洗手,正抽出紙抹布擦著手開啟洗手間門,卻一下子被一隻手重重地推了回去。眼見著四五個人直接給我重新堵到了洗手間裡面,外面還有兩個把守在門口。為首那個,正是剛才正對著我坐著的長臉狐狸眼男人;旁邊還有一位身材健壯的,正是那個豪乳肉彈女的男朋友;但是這幫人裡,卻並不見剛才對坐在蔡夢君對面的圓臉。

  “您幾位怎麼著,也來方便啊?我完事了,你們自便。”

  我擦乾淨了手,把紙抹布丟進一旁的廢紙簍裡,繼續低著頭準備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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